后,管家掐著時間點將我和她送到醫(yī)院里,并通知我爸和我奶奶。
我因為提前吃了藥,沒什么大事,但林柔可就不一樣了,她對桃子嚴重過敏,又搶救不及時,腹中孩子缺氧太久,平時林柔又像個瘋子一樣大喊大叫,胎本就不是很穩(wěn),送到醫(yī)院的時候孩子已經(jīng)沒有呼吸了。
林柔醒來后瘋狂打砸東西,無法接受她的孩子沒了,她指著我,恨恨地說:肯定是你故意在蛋糕里放了桃子,讓我嚴重過敏,害我沒了孩子。
我窩在奶奶的懷里,朝她揚起嘴角,挑釁地笑。
我是故意的又怎么樣,可蛋糕是她自己親手做的,管家偷放桃子的監(jiān)控早就被剪輯了,和我有什么關系。
她瞳孔一縮,又試圖抓住我爸的手,哭訴說:先生,是顧煙,是顧煙她故意害死我們的孩子的。
我爸嫌棄地將她一腳踢開,踢得她頭裝在床沿上,撞出一大塊青紫。
我爸目光陰鷙地反問她:這個孩子當真是我的嗎?
啊?
我爸是什么意思?
林柔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他的還能是誰的?
林柔哭聲停了兩下,然后咬死說:當然是先生你的。
我爸爸冷冷地看著她,他的助理拿出一個文件袋遞給我爸,我爸拆開文件袋拿出里面的一疊照片狠狠地摔在林柔的臉上。
林柔胡亂抓起地上的照片看了看,面如死灰地跌坐在地上。
原來那晚我爸醉的不省人事,怎么還有能力和她那啥,林柔實在受不了被人忽視的日子了。
再加上我的那一場盛大的成人禮,讓她再次深深地向往被人吹捧簇擁的感覺。
于是,在我爸喝醉那個晚上,她決定找個人和她顛龍倒鳳,并借此懷孕,她還為了以防萬一,瞞天過海,雇人將那晚的男人殺了。
我爸在得知林柔懷孕的時候就起了疑心,立馬就讓人去查了,只是最近太忙騰不出手收拾林柔,卻給了林柔作威作福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