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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清苓露出痛苦的神情。
“那我?guī)闳ピ\所檢查一下,別再傷到骨頭。”
南知言說。
“嗯?!?/p>
顧清苓一臉?gòu)尚摺?/p>
兩人亦步亦趨,親親熱熱,不顧他人視線就往診所那邊去。
和蘇盈若同屋的王珍珍沒了熱鬧看,縮著脖子敲了敲門,輕聲呼喚道:“若若,他們走了,你讓我進(jìn)去吧,外邊怪冷的。”
蘇盈若也沒有遷怒于旁人,從內(nèi)把門放開,讓王珍珍進(jìn)了房間。
王珍珍搓了搓紅腫的手,好奇問道:“你昨天到底去哪了?
這天寒地凍你在外面一晚上,沒凍壞吧?”
“我…昨天迷路了,在山里待了一晚?!?/p>
蘇盈若臉不紅心不跳地撒謊。
“在山里?
山里氣溫那么低,你沒凍著吧?”
王珍珍眼神復(fù)雜地看向她。
“哦,沒事,我穿的厚。”
蘇盈若嘴硬道。
反正昨天那事她肯定會爛在肚子里的。
“那你今天還上工嗎?”
王珍珍問。
“不去了,以后都不去了?!?/p>
蘇盈若擺擺手,她干不來粗活,首接選擇破罐子破摔。
“若若,你別任性,以后都不上工的話,以后吃什么喝什么?”
王珍珍勸道。
“沒事,有人替我上工。”
蘇盈若無所謂道。
“誰啊?
南知言嗎?
他能幫你嗎?”
王珍珍一臉不信,南知言己經(jīng)不止一次告誡蘇盈若不得懶惰,否則后果自負(fù)。
“不是他,我才不稀罕他幫忙呢。”
蘇盈若說。
“那是誰這么好心?!?/p>
王珍珍一臉八卦。
“顧清殤?!?/p>
蘇盈若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