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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要離婚,盛夏所創(chuàng)辦的公司是我全部出資,自然也要收回來。
當(dāng)初,正是為了給足她自由,公司一切經(jīng)營事項我都沒有過問,缺人給人,缺錢給錢。
就連盛夏的總經(jīng)理辦公室我也從未踏足過。
這會心血來潮,我讓司機開車直奔盛夏公司。
可剛踏入辦公室,我全身氣血上涌。
盛夏的辦公桌有兩個位置是相連的,一個是她的,另一個是侯允昊的。
這意味著,兩人平時辦公時就親密無間。
最氣人的是,桌面上全是兩人的合照。
在我印象里,盛夏從來都是個矜持的人,跟我拍照時不茍言笑。
可她在自拍照里,卻跟侯允昊一起扮鬼臉。
那笑容是那么天真無邪,那滿滿的幸福感似乎要溢出相框一樣。
我拿起合照觀看的時候,盛夏忽然出現(xiàn)在門外,幾乎是沖過來將我手上的相框奪過。
“你……你怎么來我公司?”
她眼神躲閃,匆忙間將所有合照收進抽屜。
見我盯著旁邊的座位,盛夏立馬解釋。
“這不是為了方便辦公,所以我把助理的座位安排到旁邊,你不要誤會?!?/p>
我聳了聳肩,漫不經(jīng)心瞥了整個辦公室一眼。
“用不著跟我解釋,我只是過來看看我的公司,現(xiàn)在變成什么樣子?!?/p>
盛夏瞬間理解我話中意思,臉上血色褪盡。
“沐瀟,我不要離婚!這公司我好不容易經(jīng)營才有今天的成就,你不能剝奪我的成果?!?/p>
“我們今天先不討論這些,你先看看這是什么?”
我指著桌上一行用鋼筆寫的小字。
字跡娟秀,每一筆一劃都似乎傾注了筆者的感情。
上面寫著:“余生只愿與君度?!?/p>
另外一行字卻極為潦草。
“?!?/p>
盛夏的字跡,我非常熟悉,至于另外的字跡,不用想我也猜到是誰的。
盛夏看著桌面的兩行字,臉色十分蒼白,她緊緊抱住我。
“沐瀟,這是隨手寫的,我當(dāng)時真的是沒有別的意思?!?/p>
我狠狠推開她。
“重要嗎?如果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