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p>
一個秘書走了,還有千千萬萬個秘書頂上。
“但是公司確實有點事,我可能得……”
我低頭笑了。
沒想到,話說到這個地步。
他的心思還在秘書的身上。
“等我回來再慢慢補(bǔ)償你,好不好?”
傅林舟穿著衣服,笑的真誠。
我爸爸的信息又發(fā)了進(jìn)來。
醫(yī)生說,我媽還有不到一個月的時間。
我干下整杯酒。
只覺得這段感情,比酒精還讓人窒息。
“傅林舟,我們結(jié)婚。”
“我最近有點忙,過了這陣子吧?!?/p>
“那我們分手吧?!?/p>
傅林舟回頭看我,那眼神像是在說,我瘋了。
畢竟這么多年,我對傅林舟都是百依百順。
就連他自己都說,我溫順的像一只兔子。
面對傅林舟,連一分脾氣都沒有。
傅林舟的笑聲極其不屑,上下看我的樣子,也帶著幾分輕薄。
“喝了點酒,倒是有了幾分膽子?!?/p>
“希望明天清醒了,你還說得出這句話。”
傅林舟盯著獵物一樣看我一眼,喝下我剩下的半杯酒,就出去了。
而我,拉黑了傅林舟全部的聯(lián)系方式。
我知道,感情,要適可而止。
盡管我們已經(jīng)八年了。
收拾好東西,我拉著皮箱往外走。
卻發(fā)現(xiàn)傅宴塵在外面抽著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