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連忙將他推開,然后抱著摔倒在地的我,“陸云深,你沒事吧?”
身上的痛楚還沒感受到,我就雙眼發(fā)黑,下一秒就失去了意識。
.......
再次醒來時,我躺在醫(yī)院的病床上,沈竹心趴在床邊休息。
看到她,我大腦有一瞬間空白,但很快就想起來發(fā)生了什么事。
我冷冷的看著她,然后一把將她推開。
沈竹心被突如其來的一推,就摔倒在地。
可她抬頭見我醒來后,一臉驚喜的看著我。
我轉(zhuǎn)頭看向窗外,忍住想把能拿到手的東西都砸到她身上的沖動,
沈竹心從地上站起來,轉(zhuǎn)而愧疚的站在我面前,想要拉我。
我厭惡的甩開她的觸碰,可又牽動了傷口,疼得我嘶了一聲。
“云深,對不起,我不知道他會藏刀?!?/p>
她小心翼翼的看著我,眼神里充滿了愧疚與自覺。
“你給我滾!”
我剛怒斥出聲,傷口處就立即傳來一身被撕裂般的痛疼,我低頭一看,傷口正在往外冒血,浸濕了病號服。
見狀,沈竹心也嚇壞了,趕緊出去找醫(yī)生。
接下來的幾天,沈竹心依然厚著臉皮開找我,但她送的東西我碰都沒碰。
不能隨便亂動時,我請了護工,不敢告訴爸媽我受傷的事,不想他們擔(dān)心。
住院期間,我也聯(lián)系好了律師。
10.
我將宋時禮起訴后,沈竹心再次厚著臉皮找我讓我撤訴。
“陸云深,時禮只是一時糊涂,你別跟他計較行嗎?”
我嗤笑一聲,“一起糊涂?那就讓他進牢里冷靜冷靜?!?/p>
“陸云深,時禮身體不好,他怎么受得了這種苦?而且孩子現(xiàn)在也沒了,你的目的達到了,你放時禮一馬吧,我跪下來求你行不行?”
沈竹心說著就真的“撲通”一下子跪了一下。
“別說你跪下,就算是宋時禮來親自跪下,我都不可能放過他。”
沈竹心見我真的不會撤訴了,就不甘心的走了。
之后我的律師也來到了醫(yī)院。
他給我分析了一下現(xiàn)在的情況,總得來說,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