擋住了去路。
“你想走我不攔著,但是你嚇到了楚楚,就必須跟她道歉?!?/p>
他的聲音冷得沒有一絲溫度。
我梗著脖子,直直地看著他。
“你他媽聾了?
我再說一次,給楚楚道歉!”
周堯扯著我的手臂,把我推搡到楚月面前。
我扯出一個笑,一字一頓,輕聲說。
“她、不、配?!?/p>
楚月的眼淚適時滾落,激起了周堯的保護欲。
他一腳踹在了我的膝蓋窩,迫使我跪了下來。
“道歉啊,你他媽啞巴了!”
膝蓋磕到地板上,劇痛讓我發(fā)不出一絲聲音,于是周堯認定我還在shiwei。
“嘭”的一聲,紅酒瓶在頭頂開裂。
鮮紅的酒液順著頭發(fā)流下,在我面前匯成了一灘醒目的紅。
我已經分不清眼前是血還是淚,只覺得很痛很痛。
從頭頂痛到心口。
我痛到干嘔,卻什么也吐不出來。
只是徒勞地按住胸口。
看到我的模樣,周堯臉上閃過短暫的不忍。
隨后又恢復了冷漠。
他喘著粗氣,扔掉破碎的玻璃瓶,指著門口的方向。
“滾!
快滾!”
“你,連同你那病秧子妹妹,永遠不要出現(xiàn)在我的面前!”
“不用你說,周堯,我也早就看清你了,每一次和你接觸,都讓我覺得無比惡心?!?/p>
我強撐起身體,拖著摔傷的腿,一瘸一拐向外挪。
自始至終,都沒有回過頭。
“姜純!”
周堯的聲音在耳后響起。
“你自己走算怎么回事?
想把你妹妹留在這,好找借口再回來吧?”
我頓了頓,沒有理會。
“只有你才會想出如此下作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