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來陪我的嗎?我等了你一晚上呢!”
肖誠如聾子般,機械地翻著我的梳妝柜,找到了最深處的首飾盒。
他把所有的手鏈都倒出來,一條一條地放在手腕上比對。
“不是,這個也不是,到底去哪了?!?/p>
桌上的化妝品摔得東倒西歪,首飾扔得到處都是。
肖誠翻遍梳妝柜后,又把目光移向了衣柜。
何雅雅哇地哭出聲,撲過去抱住肖誠精瘦的腰身:“你別嚇我啊,到底怎么了!”
肖誠的眸子恢復了清明,無措地看著滿地狼藉:
“沒事然然,剛才我做了個噩夢,夢見你……”
此話一出,兩人都愣住了。
肖誠掙脫開何雅雅環(huán)抱來的手臂,幫她整理好故意敞開的睡衣,溫柔說道:
“對不起吵醒你了,趕快睡吧,我回客廳守著?!?/p>
何雅雅張嘴剛想說什么,被肖誠的摔門聲直接打斷。
肖誠整個人陷進沙發(fā)里,煩躁地抓著頭發(fā)。
終于,他拿起手機,編輯了一段又一段的長文字,發(fā)到了我的手機上。
然然我錯了,是我失了分寸,我會和何雅雅劃清界限的。
你是回老家了嗎,要不我去媽那接你回家。
他的手指頓了頓,看向亮著燈的主臥,繼續(xù)打字。
算了,你上次說不想住新房,那我在外面陪你租房子吧,換個環(huán)境也挺好的。
我禁不住嘲諷地笑了。
你看,他很清楚,不應該帶何雅雅回家。
但他還是這么做了。
肖誠握著手機輾轉(zhuǎn)反側(cè),每隔幾分鐘,就會檢查一遍未讀消息。
天蒙蒙亮,剛睡著的肖誠被一陣刺耳的鈴聲吵醒。
他連屏幕都沒看,飛快地接起電話。
“然然,你愿意原諒我了嗎?我去找你!”
肖誠起身拿起車鑰匙,連衣服都沒顧得上換,就要往外走。
“女婿,是我,然然媽媽。”
聽筒里傳來我媽拘謹?shù)穆曇簟?/p>
“我就想問問,然然還好嗎?”
“從昨天下午開始,我的心臟一直突突跳,總覺得不對勁?!?/p>
“打她電話也不接,你告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