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懷愛意地摟著她道:“那些事情都不重要,只要你在我的身邊就好了。”
后來鄭清瀾還是沒有學會如何伺候人,只是趙蒼淵也不再過分索取。
現(xiàn)在想來,趙蒼淵那時就有了別人了吧。
鄭清瀾這夜受了涼,次日便發(fā)起了高燒。
昏昏沉沉之中,鄭清瀾聽著伺候的人不可思議的議論。
“神女居然也會生???”
鄭清瀾有些想笑,那是自然,她沒了神力,如今也不過就是個普通人。
只是旁人不知道而已,他們將她捧得太高,還以為她是高高在上的神,可如今神女只是個稱呼。
“聽說御藥房有一味退熱神藥,還不快拿來給神女用?”翠喜急切道。
“回姑姑,那藥已經(jīng)給了胭脂閣那位,還是陛下允準的,說是那位昨夜著了涼,也發(fā)了高熱?!?/p>
“既然這樣,那就先找些普通的藥給神女用吧?!?/p>
鄭清瀾聞言只覺得無力,原來婉娘也病了,是啊,她伺候有功,好藥的確應該給她。
原來大家都知道她的存在,只瞞著她。
好在她早已經(jīng)不在意了。
鄭清瀾這一病就是三日,高熱反復,終于驚動了趙蒼淵。
若是以往,他們?nèi)杖障嗵帲w蒼淵必是第一時間就發(fā)現(xiàn)了,哪里等得了三天。
趙蒼淵守在鄭清瀾床前心急如焚。
“怎么就病了呢?你知不知道我有多么心疼?清瀾,早日好起來好不好?”
鄭清瀾昏沉之中,只聽見有人在自己耳邊說話,卻是沒有回答的力氣。
就在這時,耳畔又傳來了一個女子的聲音,是婉娘。
婉娘柔聲道:“陛下,都是奴不好,若不是那日奴也病了,占了神女的藥,神女定然不會病到今日。”
“與你有什么關系?”
趙蒼淵有些不耐:“這不是你該來的地方,回去吧?!?/p>
“奴想為陛下分憂?!?/p>
婉娘說著,竟是緩緩褪下了自己的衣袍,趙蒼淵皺起了眉頭:“你這是做什么?”
婉娘羞怯抬頭:“奴想為陛下分憂,只是奴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做這個?!?/p>
她說著,膝行至趙蒼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