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他清冷的聲音,
“她這樣…身上還好完好的皮膚嗎?”
原來,蕭易衡還是關(guān)心我的,我想去牽他衣服,手卻抬不起來。
我想要偏過頭去看他,但身體卻不受控制,只能著急地聽著他與護士的對話,
護士略帶遺憾地回答,
“她只有臉上的皮膚沒被燒著,但是右眼睛受了傷,所以必須包著紗布,至于身上的皮膚……”
護士嘆了一口氣,蕭易衡也久久地沒有說話,我也沉默著。
我被推回了病房后,護士問我需不需要請護工,
我艱難動著嘴唇,聲音極其沙啞,
“剛才那個人呢?”蕭易衡沒有跟著過來嗎?
“哦,那個人接了個電話就走了,好像是女朋友說手疼,他是你朋友嗎?”
我微微顫抖,眼淚順著脖子滑落在傷口,一時竟分不清是傷口疼還是心里疼。
我本以為,蕭易衡看到我這幅模樣,會心疼會自責(zé),
我甚至準(zhǔn)備好了安慰他的話語,可是,他竟然就這么拋下重傷的我,去陪伴只是擦傷的白婉婉。
心口泛起密密麻麻的疼。
結(jié)婚五年,終究抵不過年少時的白月光。
我和蕭易衡是一個學(xué)校的,僅僅是因為在籃球場對他一見鐘情,我就這么不可自拔地喜歡上了他。
他當(dāng)時正好和初戀分手,我也不知道他為什么選擇了我,畢業(yè)過后,我們順理成章結(jié)婚了。
日子雖然平淡,但我也覺得很幸福了。
直到結(jié)婚一年后,他的青梅白婉婉突然出現(xiàn)在我們城市,開始與他頻繁聯(lián)系。
她說,“蕭易衡,我按照約定來到了你的城市,你會像你答應(yīng)的那樣照顧我嗎?”
原來,她的父母因意外去世,蕭易衡得知后,很是心疼,要她來我們的城市工作生活。
“竹心,婉婉現(xiàn)在父母都不在了,我不能不管她,你能理解我嗎?”
他心疼白婉婉失去了父母,卻忘記了我的父母在高中時就因意外離開了我,
我的心里滿是苦澀,可看著蕭易衡滿臉的心疼與討好,我竟說不出一句拒絕的話來。
于是,白婉婉一步步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