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為周韻茵快回來了,他迫不及待去收拾他們的家了。
一開始我和傅淮州在一起的時候,傅淮州一周會去我那一兩次。
慢慢地越來越頻繁,后來甚至每天都基本上住在我這。
我也不介意,畢竟對于這些物質(zhì)上的東西,我從不缺。
可如今我卻覺得膈應(yīng)。
我一個人去了醫(yī)院,一個人簽了手術(shù)同意書。
感受到小生命從我身體中慢慢脫離。
我知道,我和傅淮州,也在沒可能了。
休養(yǎng)了會,我拖著疲憊的身子回了家。
本來醫(yī)生是叮囑要好好休息的。
我看著房間里,我和傅淮州在一起過的一切,覺得愈發(fā)刺目。
終究是沒忍住,動手清理起房子。
傅淮州在布置他和周韻茵的小家,而我決定把我和他在一起的痕跡通通抹掉。
我拿起一個垃圾袋,將餐桌上的情侶水杯,我和他一起拍的照片,他給我買的小玩偶等都一一丟了進去。
一個垃圾袋裝不下,我就接著拿下一個。
原來這三年,我和他的回憶,也不過是五個垃圾袋罷了。
我和他在一起的時候,我想拍個照片,發(fā)朋友圈,他都會跟我說,別了吧,到時候被人問東問西。
所以,現(xiàn)在這些東西,我丟掉了,以后他就不用害怕問東問西了。
這也是遂了他的愿了。
這樣想著,我把所有的東西都丟進了樓下的垃圾桶。
處理好這一切。
我剛準備回去,就遇到了正好回來的傅淮州。
怎么在這?。?/p>
嗯,你不在我下午收拾了下家里,出來丟下垃圾。
傅淮州看著我氣喘吁吁的樣子,伸手就想捏我的臉。
我側(cè)身躲開,他有點詫異,卻還是笑著說道,你可以等我回來,讓我丟啊,你這小胳膊小腿,累壞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