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出差回來,想和我親熱,我拒絕了。
因為前兩天,我大病了一場,人還虛著。
她絲毫沒有看到我蒼白的臉色,和床頭柜上擺滿的藥盒。
不悅的罵了句掃興,拿起手機撥通了她竹馬的電話:
“在哪?心情不好,幫我排解排解!”
那邊笑道:“你不是剛到家,又來?”
老婆瞪了我一眼邊出家門邊說:“我認(rèn)床了,回家睡不著!”
我冷笑一聲,撥通律師的電話。
“進入訴訟程序!”
1.
我和柳未央相戀四年,結(jié)婚六年。
我們雙方的朋友都知道我愛她入骨,哪怕得知她不能生育,我也依舊對她不離不棄。
可隨著時間的推移,她對我的態(tài)度就變了。
從體貼備至轉(zhuǎn)化到偏執(zhí),不聽解釋。
但凡我有一點不順?biāo)囊猓銜?dāng)著我的面去找她的竹馬周傅生。
我發(fā)起火來提離婚,她又下跪道歉,說只是想氣一氣我,跟周傅生什么都沒發(fā)生。
丈母娘勸我,她只是身體上的毛病導(dǎo)致沒有安全感,讓我多體諒她。
加之她的朋友多次證明她確實沒去找周傅生,我便原諒了她。
直到一周前,朋友介紹了一個婦科專家給我。
我滿心歡喜的與專家會談,專家說她這樣的病情并非全無希望。
雖然我對孩子的事并不熱衷,但我想有了孩子,她就能解了自己的心結(jié)了。
從醫(yī)院回來,我繞路去易買超市買菜。
出來時天擦黑,我卻恍惚在馬路對面看到了柳未央的車。
我繞過馬路走近,刺眼的燈光下,駕駛室的女人和坐在副駕駛的男人吻的難舍難分。
我如遭雷擊,手中的蔬菜水果散落一地。
突然綠燈亮起,后面的車主按了下喇叭,他們才不舍的分開。
柳未央打開車窗,回頭罵了一句。
周傅生淺笑著柔柔她的頭。
他們像是沒看見我一樣,車子疾馳著從我身邊開過。
我仿佛被無形的力量推了一把,跌倒在地。
夜風(fēng)吹來,我仿佛感覺一股寒意進入了骨子里,讓我不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