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咱別鬧了成嗎?”他往前膝行兩步,抱住我的腿認(rèn)錯。
我一把踢開他,冷冷道:“能在這大喜之日和你一別兩寬,值得普天同慶!”以我的力道,他不可能被踢倒。
但他卻狼狽的半躺在地上倒吸氣,看向我時,雙目中的柔情還不減半分。
任誰看了都覺得他一個贅婿可憐。
而我仗著大小姐身份,在欺辱他。
最先坐不住的就是我那好妹妹,她蹭的站起來,三步并作兩步跑上來將顧之昂扶起。
“之昂哥,你沒事吧?”轉(zhuǎn)身就義憤填膺的斥責(zé)我:“姐姐,你為什么要這樣對之昂哥?你良心不會痛嗎?這些年你明面上演深情,背地里卻到處勾三搭四,不是點男模就是包養(yǎng)小奶狗,我以為你只是玩性大,誰知道你居然把婚姻當(dāng)兒戲來玩弄之昂哥的感情!”臺下眾人聽了裴沁馨對我的指控,全都驚掉了下巴。
就連我爸媽都不可置信。
“馨馨,你在那胡說什么,你姐姐怎么會......”裴沁馨深吸口氣,不吐不快:“你們又不是24小時跟著姐姐,當(dāng)然不知道她其實就是個水性楊花的女海后!爸,媽,我知道你們寵溺她,可是再這么寵下去,她早晚要害我們裴家淪為整個京城的笑話,今天這離婚典禮不就是最好的證明?若非她今日太過分,我也不忍心拆穿她......可你們看她都做了什么?”這些臺詞,竟和她前世污蔑我時一字不差。
唯一不同的是,前世她是對著我的尸體,在媒體前控訴我的浪蕩不堪,進而打消了爸媽要徹查我車禍墜崖真相的念頭,最后連葬禮都未曾出席。
難道她也重生了?看了眼手機中的監(jiān)控視頻,我決定先不亮牌。
我倒要看看,這一世裴沁馨還要如何加害我!若非慘死,我竟不知自小捧在手心的妹妹,會這么歹毒。
連我死了都不放過我的名聲。
顧之昂一副才回過神的受傷模樣,拉著裴沁馨不許她污蔑我。
裴沁馨立馬提高嗓門替他不值:“之昂哥,她這種朝三暮四的女人壓根不值得你愛!你信不信,她今天如此欺辱你,鐵定是又看上哪個小白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