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晴請了假回家休息，手機鈴聲突兀地響起，余雪晴嚇了一跳，幾乎要將手機扔出去。
深吸一口氣，她瞥了一眼來電顯示——曉龍。
“喂？”
余雪晴的聲音帶著一絲沙啞，顯然還沒從傍晚的驚嚇中緩過來。
“小余，是我。
今天下午我去你律所找你，前臺說你出去了?！?/p>
曉龍溫潤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帶著一絲歉意，“抱歉啊，沒提前跟你說一聲。”
“哦，我……我不太舒服，在家里?！?/p>
余雪晴含糊地應著，思緒還停留在金觀昊那張冷漠的臉上，以及酒吧里那令人窒息的氛圍。
“聽你的聲音，好像不太好？
是遇到什么麻煩了嗎？
最近睡得好嗎？”
曉龍敏銳地察覺到余雪晴的情緒不對，關切地問道。
“我……”余雪晴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忍不住開口，“曉龍，你還記得你跟我說的那個……通靈者嗎？”
“金觀昊？
你去找他了？”
曉龍的語氣中帶著一絲驚訝。
“嗯，去了，去了兩次！
可是……”余雪晴的聲音陡然拔高，帶著一絲憤怒和委屈，“他根本不肯幫我！
他甚至連我的話都不愿意聽完！”
“小余，你先別激動……”曉龍試圖安撫她，然而話還未說完，就被余雪晴打斷。
“激動？
我怎么能不激動！
我……”余雪晴的聲音哽咽起來，“我感覺自己快要瘋了！
我……”電話那頭沉默了片刻，然后傳來曉龍略帶無奈的聲音：“小余……小余，”曉龍嘆了口氣，語氣里帶著一絲無奈，“我之前就說過，金觀昊的脾氣很古怪，他愿不愿意幫忙，全憑他自己。
我并沒有打包票他能幫你?！?/p>
“我知道，我知道……”余雪晴的聲音低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