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淼深吸一口氣手起刀落,一根木頭就被均勻地切開她轉(zhuǎn)了轉(zhuǎn)手腕想要休息一下但是轉(zhuǎn)頭就看見了成堆的木材只好繼續(xù)砍柴的步驟。
一首重復(fù)的動作讓拾淼逐漸放空了大腦意識回到了最開始被撿到的那天。
原本坐在工位上的劉招娣熟練地處理著每一份文件和數(shù)據(jù)報告,她下午還要和不同的同事進行對接,胃部隱隱約約傳來熟悉的絞痛她輕輕皺著眉準備從包里拿出止痛藥手機上卻跳出了新的微信消息,這是她的母親‘最近要不要回家一趟’‘家里殺了雞回來給你燉湯補補,你也快30了再不嫁就不值錢了’‘最近你弟談了個女朋友快結(jié)婚了你回來看看唄’。
看著這幾條的消息只覺得有股氣在她的喉嚨間遏制了她的呼吸,隨著屏幕熄滅一張略顯蒼白的臉就印在了屏幕上。
就著水杯里最后一點水將藥咽下,她又開啟了新一輪的工作看著忽然鼻尖一熱有什么溫乎乎的東西隨著鼻尖滴落到了文件上,她著急地抽了兩張紙急忙把血跡擦掉這是一份很重要的文件,旁邊的同事注意到了她的不適她想說沒事的別擔心卻只覺得一陣頭暈?zāi)垦W詈蟮漠嬅婢褪前椎交窝鄣陌谉霟簟?/p>
當她再次醒來時就發(fā)現(xiàn)自己倒在了一棵樹下,陽光透過樹的枝杈首首地照在了她的身上才驅(qū)散了一絲寒意,招娣費勁地抬起手只感覺身體像是灌了鉛一樣簡單的動作卻伴隨著頭暈和耳鳴,映入眼簾的不是原先自己那雙帶著傷疤的手,這雙手即腫又小,細看還有不同程度的老繭指甲里還藏著厚厚的黑灰,再往上是拼接的袖子。
‘這不是我的身體’招娣很清楚地意識到,周圍的寒冷不斷地從她的西肢穿過明確地告訴她如果再不起來就要長眠在這未知的地方,可眼前不斷傳來的眩暈感和腹中強烈的饑餓感讓她只能躺在原地。
她掙扎地支起了上半身,大口喘著粗氣努力壓榨身體最后的力氣,掙扎地向著那棵樹爬去,平日里只要隨便跨出幾步就能達到的距離此時就像是銀河的兩端遙不可及,她不甘心的挪動的身體過度的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