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
弟媳尖叫著朝著村口跑去:「sharen了!」
「救命啊!sharen了!」
我一下不知所措,頭皮傳來陣陣發(fā)麻,心頭也被這聲音弄得一抽一抽的。
不知何時,我回頭,看著地上躺著的人,我嚇得汗毛都立起來了。
我……sharen了?
沒等我探下身看婆婆是否斷氣,弟媳就帶著一群人朝我沖來。
大晚上,一眾男女舉著火把,拿著鐵鍬耙子,操著方言。
我哪里見過這場面,嚇得腿都軟了,地上的人哼唧了一聲,讓我本就緊繃的神經徹底斷了。
我丟下棍子,拔腿就跑,也不知道為什么,就是怕,就是想跑。
「站?。 ?/p>
身后傳來一陣陣呵斥嘶吼,我一刻也不敢停,鞋跑丟了也不敢停,粗糲的石子磨著腳心,卻一點也感覺不到疼。
不知跑了多久,也不知那吼聲追了多久,我就這么一直下去,直至沒了知覺。
臨閉眼那刻,我也只有一個念頭:跑!跑出去!
等我再有意識的時候,是在安穩(wěn)的床上,入目便是白亮的墻壁,我撐著手臂還沒起身,就被腳心傳來的刺痛發(fā)麻激得叫了一身。
門被迅速推開,進來的人正是我新婚的老公吳軒。
內心的委屈像潮水般涌上心頭,眼淚也全沖了出來,沒等我開口,吳軒先我一步。
「你怎么這么不懂事?」
我如遭雷擊,哽在喉嚨口的話一噎,他卻絲毫沒注意到,繼續(xù):「咱媽被你打的現(xiàn)在還在急救室呢!」
「小花都和我說了,你不想伺候她坐月子我理解,但你把火氣發(fā)到我媽身上不好吧,好歹她給了你改口費,也是你一個媽??!」
我半張著嘴看著他,意外又震驚!
不過兩天沒見,吳軒就跟變了個人一樣,一點沒有婚前的體貼溫柔,滿是抱怨和指責。
我深吸一口氣:「你怎么不問問你媽對我做了什么?」
「做什么你也不能打她啊?」
「那她打我呢?我不能還手!?」
吳軒蹙著眉嘴角一抽,那句不干凈的話生生咽了回去。
「再怎么咱媽是長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