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覺得我爸是殘疾人很晦氣,踹了我爸的肚子。
鮮嫩可口的肉滾落在地上,程月霸凌了我。
我的長發(fā)也被她燒斷:「覺得我好欺負,拿餿飯惡心我?」
即便我解釋了很多遍,那是顧客多點的兩份,爸爸為了能讓我吃,早早的把他們放進保溫箱保存。
不夠透氣的環(huán)境致使它產(chǎn)生了味道。
可依舊免不了她對我的毒打。
爸爸把自己的那份給了程月,另一個給了我,他始終沒舍得吃一口。
那晚回家后,爸爸看到我?guī)缀踝兂纱珙^的短發(fā),一邊流淚一邊用手語倔強地帶我轉(zhuǎn)學。
我本來不想哭的,可看到爸爸哭,我也跟著哭了。
第二天,爸爸沒去工作,而是騎著滿電的車子,為我搜集辦理轉(zhuǎn)學手續(xù)。
我以為黎明將至,那天將是我挨程月的最后一頓打。
直到溫熱的液體從我耳邊流出,程月才意識到這次兜不住了。
我被送去醫(yī)院,左耳麻木毫無知覺,未來很有可能聽力障礙。
程月找到我爸爸,還在街上的他揣著沒蓋完的文件就趕過來。
車子沒電了,他就大步地往醫(yī)院跑。
他聽不到聲音,身上的那處踹上讓他無力躲避,迎面撞上了疾馳向他的汽車。
他也不會說話,躺在急救車的路上喊不出疼。
我是在他救治無效離世后才知道這一切的。
他的口袋里還裝著材料齊全的轉(zhuǎn)學申請。
我生在一個沒人愛我的家庭里,被遺棄后,是爸爸給了我一個家,讓我感受到溫暖。
爸爸說要與人為善。
可我卻想告訴他,有些人天生就是壞種。
我的聽力因為暴力險些喪失。
老師說程月已經(jīng)受到懲罰,鼓勵我振作。
至于她受到什么懲罰,我不知道,因為自那天后我再也沒見過她。
我用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