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去看大圖,才確定自己沒看錯。
項南風的脖子上常年戴著半塊心形玉佩,連親密時都不曾摘下來過,有一次黎月不小心碰到,他還為此發(fā)了很大脾氣。
原來,和安思雨這半塊是一對。
群里人爭相和安思雨打招呼:小雨回來了!什么時候有空,咱們兄弟幾個組局,給你接風洗塵。
瞧瞧我有生之年等到了啥,咱這群是不是就快有大嫂了?
這條消息,特意艾特了項南風。
項南風平日工作忙,很少回復群里消息,這次倒是秒回:小雨剛回來,你們尊重點。
群里人起哄得更熱烈了。
黎月關閉對話框,按黑了手機。
原來前任真是無可取代的,安思雨一出現(xiàn),她和項南風三年的地下戀就變成了一個笑話。
像肥皂泡,風一吹就破了,半點痕跡都沒留下。
回到家,黎月意外發(fā)現(xiàn)項南風正坐在客廳沙發(fā)看雜志,腳邊趴著雪白蓬松的一團。
“雪球?!崩柙螺p喚,白乎乎胖嘟嘟的小狗立馬抬起頭,朝她搖了幾下尾巴后小跑而來。
項南風放下雜志,“回來這么晚,留在學校排練了?”
他剛洗完澡,黑發(fā)濕漉漉的有幾縷搭在額前,五官深邃又剛毅,眉眼間是一貫的淡漠。
黎月輕描淡寫,“有點事,所以回來晚了?!?/p>
她是舞蹈學院的,學芭蕾舞專業(yè),但最近晚歸不是因為學業(yè),是為了做兼職賺錢。
她就快嫁人了,還是嫁到那么遠的地方,前途未卜,總需要一點錢傍身。
但這些,項南風都不會知道了。
項南風伸手指了指她懷里的小狗,“以后它只能待在你房間,不能到處跑?!?/p>
黎月一愣,“雪球惹麻煩了?”
雪球陪伴她已經有七年,于黎月而言,它不僅是一只狗,更像是親人。
項南風神色冷淡,“小雨不喜歡狗,過幾天她會來,你記得把雪球關好?!?/p>
黎月垂眸,“好,我知道了?!?/p>
轉身要走,項南風又喊住了她。
“前幾天你托人送給我的曲奇餅干,是在哪家店買的?”
“不是買的,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