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銀,只要您想想,可曾去過敬遠侯府?!?/p>
老郎中聞言,驚得撐起了身子:“老夫確實去過敬遠侯府,替小公子的夫人換過臉。”
敬知熠心下一緊,他知道那天晚上看見的一定是沈幽離無疑。
安瓊?cè)A得知敬知熠還在打聽沈幽離的下落之后,以為他是得了什么瘋病,強行派人去將他帶回了府中。
派去跟緊敬知熠動向的手下回來稟告,季南弦臉色突然一沉,轉(zhuǎn)頭看了一眼希羨安。
希羨安不明所以,只見他好端端的,忽然沉著臉一把抱住了她。
再開口時,話語中帶著一絲顫抖。
“羨安,他知道了,你還活著的事……”季南弦沒有明說,但希羨安卻知道他說的是誰,她的心猛地一沉,抬眸看向他。
季南弦摸了摸她的頭,語氣柔和又堅定:“你放心,他不會找到你。
他母親不允他再出什么幺蛾子,直接將他關(guān)在了府上,我們馬上就回江南?!?/p>
季南弦眼底閃過一絲冷意。
“我們放煙火那夜,被他撞見,他這幾日一直在打聽你的下落?!?/p>
多余的話語季南弦沒再說,只是安撫地拍了拍希羨安的背。
希羨安垂下眼眸,旋即露出了坦然的笑。
“南弦,你忘了。
我如今是希羨安,不是沈幽離,縱是他真尋到我又何妨?”她和敬知熠此生的糾纏早已在假死那日便盡數(shù)清算,他們之間早已恩斷義絕,再無瓜葛。
她不愿意再看到他,也不愿意聽到他的解釋。
敬知熠背棄了當(dāng)初他們的誓約,這是怎樣也無法改變的事。
希羨安就這樣與季南弦就這樣緊緊依偎著,一片歲月靜好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