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依然同樣是這么認為的。
看到父親痛苦的樣子,許依然幾乎失去理智,一個箭步?jīng)_到姜暮面前,拽住了姜暮旗袍的領子,
“姜暮,我看你根本就不是誠心想救我父親,人命關天的時候,你還想侮辱我父親!有什么事你沖我來!你害我父親干嘛!”
姜暮杏眸淡然,抬手掐住許依然手部的穴位。
“?。 痹S依然大叫出聲,松開了手。
姜暮聲音冰冷,“想救你父親就安安靜靜的滾一邊,人死了,可別怪我?!?/p>
許依然還想開口,看到許緣顧冰冷的神色,恢復了理智,退后兩步。
許緣顧擋在了姜暮的身前,看向服務員,“馬上按照姜暮說的準備材料?!?/p>
十分鐘后。
服務員把材料備齊,交給了姜暮。
服務員很貼心,怕一只不夠,弄了十只。
十只蟑螂被裝在一個透明的打包盒里,瘋狂爬動,視覺沖擊極大。
所有人都忍不住向后退了兩米,生怕開蓋子的時候跑個蟑螂出來,飛自己身上。
姜暮將材料放在桌上,手執(zhí)筆,沾了點清水,在黃紙上寫字。
許緣顧站在一旁,眸光緊盯姜暮。
少女穿著旗袍,手拿毛筆,畫面美得像復古的山水畫。
她的手指輕輕捏住筆桿,動作輕盈,落筆卻十分凌厲,寫寫畫畫,在黃紙上紙只留下了水痕。
姜暮寫好一張后,蘸水,貼在裝蟑螂的保鮮盒上。
許克力身體逐漸變得僵硬,仿佛在巨大的冰庫里,漸漸被冰凍。
他雖然痛苦難忍,但還沒有完全失去意識。
許克力抬眸,看到盒子里的蟑螂,臉色瞬間一黑,一個踉蹌直接從椅子上摔在了地上。
石燕趕緊扶著許克力起來,“別怕,姜暮那是在治病呢,你吃了蟑螂,就好了?!?/p>
許克力想到那個質感,渾身汗毛直豎,身上更冷了幾分。
讓他吃什么藥都行,哪怕是把蟑螂磨成粉,讓他吃下去都沒問題。
但是生吃,換做誰都不能接受吧。
而且,姜暮說是蠱毒,無憑無據(jù),他可不愿意受了罪,病卻沒治好。
姜暮拿著黃紙,上前,貼在了許克力的額頭上。
許克力把自己的嘴緊緊抿著,恨不得牙齒都咬碎,死活不肯張嘴,又往后挪了幾步。
姜暮微微蹙眉,許克力這樣不配合可不行。
“你們家,五年前,在生意場上,是不是得罪過什么人?”
聽到五年這個關鍵詞,許克力微微抬眼。
他五年前,確實在生意場上為了搶一個項目,得罪過別人。
但他沒有用什么下三濫的手段,只是用了許家的勢力而已。
姜暮繼續(xù)道:“在那之后,你得了類似重感冒的病,吃藥沒法退燒,去了醫(yī)院,醫(yī)生給你打了一種針,打入之后疼了一會,但你的病立馬就好了?!?/p>
許克力越聽,眼睛就瞪得越大,嘴微張,但痛苦難忍,發(fā)不出聲。
旁邊的石燕一臉震驚,猛地點頭,“對!還是我和他去看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