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瑞樸走了過去,張海墨拿著筆,在張瑞樸手里寫了一句話。
張瑞樸看著眉頭皺了起來。
“你讓我怎么相信你,按理來說,你不是還要殺我嗎?”
張海墨喝了一口酒,收起了手里錢,就準(zhǔn)備走,耳邊響起了一道聲音。
“神醫(yī)!”
張海墨一聽,回頭看去,張海鹽跟張海俠站在南洋檔案館的門口,沒錯就是站在門口。
張瑞樸也看了過去,熟悉職場的他,怎么可能不知道為什么張海墨會告訴他這些。
“原來如此?!?/p>
張海俠拉著張海鹽剛準(zhǔn)備往回走,槍口齊刷刷的對向了這邊,張海俠立馬護住了張海鹽。
張瑞樸走到兩人身邊,看向張海墨。
“張海墨,你也知道我要做什么,你說那人會殺了張家人,那我就雇傭你保護我,到時候這兩人也會平安無事?!?/p>
張海墨喝掉了酒瓶中的最后一口酒,把酒瓶放在一邊,擦了擦嘴。
張海鹽聽到這句流利的中文,還有個這個名字,看向張海墨,他不敢相信,居然有他看不出來目的的人。
張海墨長得白,一頭黃色的卷發(fā),藍色的眼睛,一看就是外國人,而且看著也不像是戴了人皮面具。
張海俠最開始用了張海墨的藥,只是泡了兩個小時的澡,中途差點疼暈過去,當(dāng)時張海鹽恨不得扒了張海墨的皮。
泡了兩個點后,張海俠的腳就有了知覺,張海俠當(dāng)天夜里連續(xù)走了好久,這才能正常行走。
張海鹽激動把張海墨稱為神醫(yī),他們找了張海墨很久,張海俠總是把他帶進酒館里,可是到了以后又說沒有,可能是被酒的氣味遮擋住了。
就像現(xiàn)在,張海俠也是聞到了微弱的氣味,雖然被酒這擋住了,但他還是聞到了。
等他們出來后就變成了現(xiàn)在這樣。
張海墨的手摸著腰邊,撩起一點衣服,張瑞樸看著手中的槍緊了緊,張海墨把手拿出來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