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如江河入海一般灌進腦子里,頓時頭痛無比,仿佛是有人將一把匕首插進大腦并且還在不斷劇烈攪拌著。
“你,對我做了什……”話還沒說完,柳揚沙便失去了意識,昏死了過去。
“我?
我可什么都沒做,柳揚沙出事的那天,我在這里幫陳賢進行一對一的論文輔導(dǎo)呢,難道警察沒跟你們說嗎?
如果不記得了,可以當(dāng)面問問陳賢。”
徐教授依舊端著保溫杯,將目光投向一旁的陳賢。
見三人的目光都看向自己,陳賢慌亂地開口道:“哦,對對對,那天下午徐教授一首和我在一起。
我論文上有些數(shù)據(jù)不太對,他一首在幫我修改?!?/p>
聽到陳賢的話,徐教授面帶笑容地轉(zhuǎn)頭看向?qū)γ娴牧鴵P沙父母,笑道,“怎么樣,我可沒騙你們吧?!?/p>
柳建豪和王萍對視一眼,擠出一絲笑意:“徐教授您多慮了,只是我們比較在意揚沙出事的那天到底發(fā)生了什么,絕對沒有質(zhì)疑您的意思。
您也知道,我們就揚沙這一個孩子,世上最大的痛苦莫過于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p>
“是是是,我知道,我也能理解你們的喪子之痛,說實話,我也把揚沙當(dāng)做自己的孩子,可惜……”徐教授面露惋惜之色,擺了擺手開口道。
“那既然這樣,我們就看看揚沙還有什么遺物落下的,然后就不多打擾了?!?/p>
柳建豪拉著王萍起身,開口說道。
“也好,揚沙剛出事,你們也有很多事情要忙,那就早點回去吧?!?/p>
徐教授依然坐在沙發(fā)上,似乎身體有千鈞之重,無法輕易挪動。
“哎,好。”
寒風(fēng)中,一男一女兩道身影相互攙扶著走在夕陽的余暉中……“老柳,我覺得這個徐教授不太對勁?!?/p>
王萍開口說道。
“我也覺得。
他自始至終都是一副事不關(guān)己的姿態(tài),哪有這樣的導(dǎo)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