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武場上,慕容天跪倒在地,膝蓋狠狠砸在堅硬的青石板上,發(fā)出沉悶的聲響。
他的雙拳死死握緊,指甲刺破掌心,鮮血順著指縫滴落。
他全身微微顫抖,眼中布滿了紅血絲,那既是屈辱,也是怒火。
他恨不得立刻站起身,拼盡全力撕碎眼前的葉無缺,可理智告訴他,他做不到。
他輸了,徹徹底底地輸給了這個曾被他視為笑柄的“廢物”。
“葉無缺……”慕容天在心中咆哮,嘴唇緊抿,死死壓抑著即將沖出喉嚨的怒吼。
他深吸一口氣,抬起頭,眼中的恨意幾乎化作實質(zhì):“你今日的勝利,不過是僥幸!
遲早有一天,我會讓你為此付出代價!”
而葉無缺站在高臺之上,他的黑衣隨風獵獵作響,目光冰冷如刀,居高臨下地俯視著慕容天。
他開口時,聲音如同寒冬的霜刃,斬入每個人的心底:“慕容天,你曾嘲笑我十年為廢,如今敗于我手,我不需要你的道歉,更不需要你的認可。
只需記住,我葉無缺,終會君臨天下!”
葉無缺轉身大步離去,背影挺拔如劍,宛如一座不可撼動的山岳。
他沒有回頭,因為他知道,慕容天的跪地,己然是最大的屈辱,而他不需要再多費任何言辭。
演武場上寂靜無聲,只有慕容天低垂的身影,像一只被折斷翅膀的鷹,再也沒有了往日的輝煌。
不遠處的閣樓中,慕容白石看著這一幕,臉色陰沉如水。
他的手中端著的茶盞被狠狠捏碎,滾燙的茶水順著指縫滑下,他卻渾然未覺。
“天兒輸了……竟然輸了!”
他的聲音低沉,帶著咬牙切齒的冷意。
他的目光緊盯著葉無缺的背影,眼中殺意涌動。
一旁的幾位長老神色復雜,其中一人嘆息道:“白石,葉無缺能在短短一個月內(nèi)從鍛體五重天突破到六重天,還能擊敗洗凡境的天兒,足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