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滑稽的圓框眼鏡卻沒有鏡片,皮膚蠟黃,一側(cè)的臉上全是干皮,教室不算暖和,腦門卻有很多細密的汗珠,鼻尖和耳朵通紅,嘴唇上都是干裂的痕跡。
頭頂像一個羊圈,周圍一圈稀稀疏疏地插著柵欄,只不過中間沒有羊。
“不好意思,我想問問你,這個沒有座的座位,是你托了多少關(guān)系‘專門’給我留的?
還有,我認識你嗎?”
阿燈有點后悔,坐這還不如去前排,雖然被盯著玩不了手機,但起碼屁股舒服。
眼鏡男聽到阿燈向他問話,顯得十分緊張,兩只手在一起瘋狂搓動著,額頭的汗又多分泌了一些,眼睛不停在西周來回瞟動,最后停留在阿燈身上,他用手拉住阿燈的胳膊,另一只手彎起,嘴巴靠近阿燈的耳朵,作勢要說悄悄話。
阿燈很反感這種行為,沒有原因,就是排斥別人靠的太近,所以不耐煩的把頭擺開。
“有啥話你首接說唄,別拉拉扯扯的?!?/p>
但是眼鏡男卻不死心,又做了一遍動作,執(zhí)意要在阿燈耳邊說。
阿燈沒辦法,耐著性子把頭湊過去,就聽見眼鏡男神秘兮兮地說了一句:“我是你失散多年的親表哥?。 ?/p>
阿燈足足愣了十幾秒沒反應(yīng)過來,特么的上個重修課還能開出精神病盲盒??!
“誰?
你說你是誰?”
阿燈首接被氣笑了,這么爛的梗,好朋友之間都不玩了,今天讓個陌生精神病同學(xué)硬控了。
眼鏡男并沒有繼續(xù)回答,接著卻露出一個十分瘆人的笑容,就這么盯著阿燈。
阿燈被看得一陣惡寒,心里毛毛的,避開他的目光,重新打量了一遍眼鏡男。
不管怎么看,他都不像個學(xué)生。
阿燈從進教室到聽見眼鏡男叫自己到坐下,都沒有產(chǎn)生這個想法。
這是阿燈第二遍審視眼鏡男的時候,突然得出的結(jié)論。
不管是從穿著打扮還是面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