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是男人做主,由不得女子的意愿,但他卻是不一樣的。
雖然還是有些警惕,但終究這一夜還是這樣安然的過去了。
翌日一早,天還不曾大亮,姜瑤就起來了,看著這還黑著的房間,她有一絲不安,她討厭這黑漆漆摸不著的感覺,便點了一盞油燈。
提燈剛推開房門,就見元溟在院子里磨刀,聽到身后的動靜,男人沒有回頭,只道:“是不是吵到你了?”
當然,誰這么大早的起來磨刀的,是接了什么‘大活’嗎?
但姜瑤還是撒謊道:“沒有?!?/p>
元溟這才轉(zhuǎn)過身子,看著她,晨曦中的少女嬌柔如畫,舉止間卻沒有那個年紀該有的稚氣,可分明是個可人的小孩子。
“先去吃飯?!?/p>
男人開口,聲音沉穩(wěn)而淡然。
姜瑤原以為他沒了父母親人,以為這些禮節(jié)會省去。
也是,自己是新婦,自是要給夫家過世長輩敬香。
飯后,天色大亮,兩人洗凈雙手,一道為祖宗敬香,姜瑤自覺九年義務(wù)教育一節(jié)課都沒落下,外加高中,大學,怎么也算是個秀才、舉人了吧。
但看到這牌位上的字,真是拜倒,只能依稀認識幾個,但覺得那些字寫得剛毅有力,毛筆字一筆一劃,極具氣勢,就算是在現(xiàn)代,大概也找不出多少這樣好的書法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