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s?”
被點到名字的Frisk推開了他的房門。
“這東西是你放在這兒的嗎?”
Sans把桌子上的信封拿到手里,沖Frisk晃了晃。
“什么?
一封信?
我沒有見過。
也許是Papyrus或者其他人給你的?”
“不,我覺得這樣可不像其他人做出來的……打開看看不就好了?”
無所畏懼的孩子一把抓過那個信封。
“噢……好吧?!?/p>
Sans默許了ta的行為。
“那我拆開了?”
“嗯哼?!?/p>
征求到Sans的同意后,F(xiàn)risk快速地拆開了那封信,信封被丟進(jìn)垃圾桶,里面的內(nèi)容則被ta遞到Sans手中。
“別人給你的,還是你來看吧?!?/p>
Sans接過那封信。
信紙看上去有些年頭,貼近了才看得見它們并不是純白色的,邊緣處微微泛黃,是典型的西式風(fēng)格中的羊皮紙。
黑色墨水寫下的字體整齊,娟秀,整齊的像是印刷出來的,卻又明顯能看出筆觸和字跡留下的凹陷。
顯然,筆者在寫下這封信的時候一定花了些心思。
致Sans先生:聽說您近些年來一首在為某件事感到不安,是嗎?
我不方便在信中描述的太過詳細(xì),以防有其他人看到信件里的內(nèi)容,不過,或許我手中有您想要的問題的答案。
當(dāng)然,您大概不會相信除了您和您的朋友之外還有其他人知道這件事,別著急,我會給出讓您相信的理由。
讓我想想……一個能左右所有人命運的孩子,他讓您傷透了腦筋,不是嗎。
除此之外,我注意到您在偷偷摸摸的研究一個不可思議的機器,它并不完善,您在這上面遇到些瓶頸。
我說的對嗎?
別著急,如果您不介意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