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過頭,程頤的手卻摟著云瑤,而我此刻卻在應(yīng)淵的懷里。
這個場面實在有點滑稽。
應(yīng)淵一把推開我:“云瑤,不是你看到的那樣?!?/p>
我重重磕在門框上,后背痛得幾乎麻木。
可那邊程頤卻是瞟了我一眼后,死死摟著云瑤護(hù)在她身前。
他厲聲質(zhì)問應(yīng)淵:“你還有臉來這里?”
“若不是你說會真心實意地待云瑤好,我也不會將云瑤交給你?!?/p>
應(yīng)淵冷哼一聲:“你一個別人的未婚夫,摟著我的未婚妻,倒是順手得很。”
程頤這才反應(yīng)過來,尷尬地看了我一眼,又想到了剛剛的場面,瞬間理直氣壯起來。
“你剛剛還不是和錦心摟摟抱抱的?
我說什么了嗎?”
“再說了,我待云瑤跟妹妹一樣,這是兄長的關(guān)愛?!?/p>
應(yīng)淵臉上的不屑更深:“誰家兄長跟自己妹妹大半夜的在蓬萊看云霞?
程頤你那點小心思,以為誰不知道一樣?!?/p>
剛剛在大殿里的仙君仙子也圍了過來。
這時才有人注意倒在地上的我:“錦心仙子怎么流血了?!?/p>
有人催著程頤快來看看我,程頤這才不情不愿地松開云瑤過來扶起了我。
剛剛那一撞,金羅傘的傘骨將我的手扎穿了。
程頤隨意施了個法術(shù),抱怨道:“你怎么這么不小心,被個破傘傷了手。”
他的眼睛卻是一點沒看我,只是死死盯著那邊的云瑤。
他早就忘了,這傘是他親手給我做的,唯獨傘骨用了界最堅硬的金剛竹。
金剛竹萬年不腐,他說這代表他對我的情比金堅。
我淡漠地收回手:“不勞你關(guān)心?!?/p>
他也沒在意,卻看見那邊被應(yīng)淵拉起手的云瑤哭了起來。
他一下子甩開我的手,沖過去擋在云瑤面前:“應(yīng)淵,你還是不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