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鬼差常珩偷偷的鬼修了十五年,無人知曉。
在我想讓他提親的時(shí)候,卻聽見他跟朋友的談吐。
“那可是冥王的女兒,你還能誘哄了十五年,膽子可真大。打算什么時(shí)候跟冥王提親???”
常珩冷笑出聲,“我壓根沒想娶她。況且……流爭要?dú)v劫回來了?!?/p>
流爭是他曾經(jīng)最在意的女人,其中意思不言而喻。
“你是瘋了么!被冥王知道,你不會(huì)有好的死法?!?/p>
“你們不懂,冥王之女,可是鼎好的爐頂。極陰之體,可大補(bǔ)?!?/p>
我自嘲苦笑,在婚書上簽了字,“爹,我同意嫁入惡鬼獄,緩和兩家關(guān)系。”
成親那天,冥王開路,百鬼繞行。
卻獨(dú)獨(dú)撞上了常珩跟流爭的花轎。
常珩上前討好訕笑,“冥主,您這是給誰送親?。俊?/p>
“去了惡鬼獄,日后怕是很難再回來了。”
“如果能夠平定兩方之爭,女兒愿意。。”
最后,我還是在婚書上簽了字。
我怕我爹爹舍不得,更怕我自己會(huì)后悔。
我急匆匆的就從冥王府離開。
自從跟常珩一起,我就很少回冥王府了。
一回去,常珩就懶散的從身后抱住了我。
地府陰冷,他的身子很涼。
寒意透過衣裳傳了過來。
我打了個(gè)冷顫,回過頭,常珩就吻了過來。
他吻的深沉刻意,看我的眼神卻逐漸模糊。
常珩,透過我,你又在看著誰?
想起來,流爭還是因?yàn)槲?,才被丟下輪回井開始十世輪回的。
當(dāng)時(shí)他差點(diǎn)隨著流爭一起跳下去。
想必常珩應(yīng)該是恨透了我的。
可他又日日夜夜的陪了我十五年。
對(duì)他來說,也是煎熬吧?
“怎么這樣走神?”
常珩抬起我的下巴,強(qiáng)迫的讓我看著他。
粗糙的指腹不斷的摩挲著我的唇瓣。
好疼。
他還想做什么,卻被我一把推了去。
“青天白日的,這是做什么?”
他再次難纏的撲過來。
“地府,可沒有晴天?!?/p>
“怎么了?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