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樂天越說越氣:我早就打聽過了,孟星鳴自己家庭本身沒什么背景。
你說他是不是傍上了什么富婆或者大佬,事業(yè)才起死回生了?
我瞇眼笑了笑:是起死回生還是自尋死路,誰知道呢?
距離許見微出院還有三天的時候,羅麗麗毫無征兆地叼著玫瑰花來向我表白。
她明顯是精心打扮過,頭發(fā)高高盤起,露出深V的曲線,穿著齊臀的短裙。
整個人渾身上下,散發(fā)著一定會把我拿下的姿態(tài)和架勢。
而我也如羅麗麗所愿,牽著她的手把人迎進了家門。
第二天早上我開車趕到機場工作時,在機場大廳里碰到了身穿機長服的孟星鳴。
他整個人神清氣爽地朝我迎面走來,似乎馬上就會有什么天大的喜事發(fā)生。
在路過我身邊時,他還得意洋洋又沒頭沒腦地對我一頓嘲諷:現(xiàn)在我回到機場了,你該滾蛋了。
海云升,知道什么叫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嗎?
十年前我們是舍友的時候,你擁有好的家境,用不完的生活費,還有愛你的?;ㄅ?。
可從今天起,你將一無所有,而我將走上人生巔峰。
我懶得理會,徑直往機場內(nèi)部走,準(zhǔn)備去餐廳吃完早餐換衣服上塔臺。
卻見本該在住院的許見微突然出現(xiàn)在機場餐廳里。
一見到我,她就情緒激動地叫嚷起來:海云升,你這個渣男!
我在醫(yī)院重傷住院,你卻在家里玩女人!
大家都過來看啊,看看這個男人道貌岸然的外表下有多無恥!
隨著許見微打開大屏幕的動作,餐廳里頓時傳來了令人面紅耳赤的聲音。
她和孟星鳴一個站在里面,一個站在餐廳門口。
遙遙相望地對視一眼,臉上滿是興奮和得意。
然而眾人震驚又嫌惡的眼光,卻是落在了許見微和孟星鳴的身上。
這對狗男女怎么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