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吧?”
我剛才還平靜的心,立刻怒氣上頭。
一把將韓雅拉到身后,然后狠狠一巴掌甩在江雨眠臉上。
江雨眠剛才還憤怒的表情瞬間僵住:“你為了她打我?”
她捂著臉,不可置信的看向我。
大概懷疑我是不是被人掉包了吧。
畢竟認(rèn)識我們的人誰不知道,我愛她愛得要死要活。
平時她咳嗽一聲,我都如臨大敵。
更別說為了別的女人打她。
我卻不管她怎么想,看著韓雅臉上的傷,心里的火怎么都壓不下去。
就連韓雅臉上得逞的笑都被我忽略了。
確定她沒事。
我轉(zhuǎn)過身,冷冷的朝江雨眠開口:“你鬧夠了沒有?”
她眼神都有些呆滯了,半張著嘴:“什么?”
“我說你鬧夠了沒有?!”
“還有,江雨眠,做人別太不要臉!”
我越看韓雅的臉上的傷越生氣。
也第一次對江雨眠說了重話。
“你從前總覺得你和洛澤宇是清白的,你把她當(dāng)?shù)艿埽銊偛帕信e的那些呢?你不是挺清楚,你做這些是不對的,是會讓我不開心的嗎?那為什么每次我讓你和他保持距離,你都要說我小肚雞腸,我心臟,我計較?!”
“還有這枚戒指,你應(yīng)該清楚你做了什么,但凡還要點臉,你都不會用這個戒指來求我原諒!”
說著話,我拍掉她手中的戒指。
掉在地上發(fā)出脆響,不等我出手,一只白色高跟鞋,直接碾了上去,然后一腳把戒指踢進路邊的江水里。
“這種過去的破爛,還是扔了吧,江小姐,我先生的意思已經(jīng)很清楚了,婚禮很快要開始了,我們趕吉時,沒什么事的話我們就先走了?!?/p>
我這才發(fā)現(xiàn),剛才她已經(jīng)讓人報了警。
現(xiàn)在那輛橫著的保時捷已經(jīng)被挪開。
江雨眠怔怔的望著我:“十年啊,蘇晨,你就這么狠心,你知不知道當(dāng)我回家,看到空蕩蕩的家,有多崩潰,十年的回憶,你居然就能舍得一把火燒了,說好了要等老了一起慢慢看的....”
我被韓雅拉著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