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月天是關珂帶過來的。
徐龍也沒缺席。
他還笑的一臉的得意,不知道自己即將面臨牢獄之災。
蘇月天將手機拿出來,“這是你發(fā)的?”
是我拿著身份證的畫面,手機里傳來我的聲音:“我實名舉報徐龍,他猥褻了張寧和另一位女孩子,據(jù)我所知,當時的乘務有證據(jù),可礙于徐家的威脅,他不敢上報……”
上一世,蘇月天的哥哥走訪了很多當時在場的人。
沒人敢出來說話,手里就算有證據(jù),也被徐龍安排人給威脅了。
我在實名舉報時,放出了這段視頻。
很久之前,在張寧第一次找到我時,就有人匿名將這段視頻發(fā)到了我的郵箱。
可我當時沒拿出來。
我不敢賭,我怕拿出來以后,再也不會有人注意到徐家多么的黑暗。
一次猥褻可以輕輕松松的用錢解決。
那下一次呢?是不是就不止于此了。
收到傷害的人可能是他的妹妹,也可能是他的女兒。
我不愿意讓這種人逍遙法外。
張寧讓我有些失望,可我父親讓我堅守底線,他是我一輩子忘不掉的紅線。
我舉報的視頻在后,張寧帶人來我家直播在前。
事情一發(fā)不可收拾,這一次,被放在批斗臺上的不是我,而是真正的犯人。
我上前一步,將手里的優(yōu)盤交到關珂手里。
“是我母親幫我發(fā)的,她是個優(yōu)秀又獨立的人,她始終相信我,不像某些人,用自己的清白將無辜之人拉下水!說不定,她還會恩將仇報呢!”
我冷冷盯著張寧。
她被嚇傻了,我的聲音從蘇月天手機傳出時,她和徐龍兩個人直接僵在原地。
專案組拿出手銬,“徐龍你涉嫌兩起猥褻案,跟我們走一趟吧?!?/p>
“張寧,你涉嫌做偽證,莊同學的母親已經(jīng)去法院起訴你了,跟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