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聽聞,公子要逃婚?”
“........”另一個男子突然出聲。
這聲音像是冬日雪山深處的一汪冷泉,雖然明亮卻帶了一絲清冷和不可覺察的寒意。
給人一種無形的壓迫感和隔閡。
容潯好奇的望著他。
這人看起來也就二十幾歲的樣子;;身量修長、肩寬腰窄,簡單的衣衫下隱藏著時刻爆發(fā)的肌肉。
再加上這獨特的氣質,深邃的雙眼。
是個美男子————雖然他沒看到這人的臉。
但根據他待在娛樂圈多年,閱美人無數的經驗。
百分百肯定這人一定是個大帥哥。
不過現(xiàn)在可不是犯花癡的時候。
這兩人聽到了他的話,要是捅到了侯府面前。
他可就真吃不了兜著走了。
容潯穩(wěn)了穩(wěn)神色,十分淡定道:“這位先生一定是聽錯了,我沒說過這話?!?/p>
“是嗎?”
澹臺肆挑挑眉,面具之下微微勾起唇角:“我聽錯了么?”
“那不然呢。”
容潯藏在衣袖下的雙手不自覺握成拳,面前這人壓迫感十足。
他有些莫名的心虛。
但他不能表現(xiàn)出來,反正只要他不承認,這兩人也拿他沒辦法。
容潯迎上面具男的視線:“我出來己經很長時間了,也該回家了。”
說完,扯了扯文喜的袖子:“走了,還低著頭,你鵪鶉呢......是公子。”
文喜小心翼翼的跟在容潯身后。
主仆二人繞過他們往里走去。
“公子還請留步。”
“又怎么了?”
容潯淡定的轉身,定定的望著叫住他的人“不是什么大事,在下只是想提醒提醒公子,以后這些話,切莫在大庭廣眾之下說出來。”
宸王時隔多年回京,京師里多少雙眼睛暗中盯著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