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同時有點氣安恪。
遇到事情什么也不說,自己一個人扛。
“昨晚上就回來了?!?/p>
安恪笑了笑,領(lǐng)他們進屋坐下。
“什么!
你怎么都不說一聲?
你是不是回安家了?”
秦姝急得跳了起來。
似乎又想到了什么,一臉震驚的看著安恪,急聲說:“他們是不是把你趕出來了?
不然你好好的住什么酒店!”
“姝姝,冷靜,我沒事。
我昨晚上就回去了。
不過不是他們趕我出來的,是我自己離開的?!?/p>
安恪示意安撫著秦姝,慢慢的解釋著。
“你傻啊,你走什么走?
你怎么就輕易的跟那個不速之客騰地方了?
還有那一家子,真不是東西,是我就不會讓他們好過?!?/p>
秦姝義憤填膺。
安恪只是把茶水遞到她跟前,隨她發(fā)泄。
他膽敢多一句,秦姝一定調(diào)轉(zhuǎn)槍頭,噴他個狗血淋頭。
有她和許巖這兩個好朋友,他這破破爛爛的人生也算是值了。
等秦姝罵夠了就停了,嚴肅的看著他,就問:“昨晚上回來不讓我們知道也就算了,大晚上的,你一個omega你也不怕?
你還當我們是你朋友嗎?”
安恪撓撓頭,心虛的說:“因為剛好有個認識的人在,就找他幫忙了。
想著這大半夜的打擾你們不太好意思。”
秦姝眼睛一瞇,抓住了安恪話語里的某個信息,犀利的問:“認識的人?
剛認識的朋友?”
安恪心頭一跳,內(nèi)心慌得一批,面上卻極其鎮(zhèn)定的說:“在安格斯旅行認識的。
因為欠我一個人情,昨晚上又剛好在附近就找他幫忙了?!?/p>
秦姝懷疑的看著他,就說:“有機會介紹我們認識認識?!?/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