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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申請到外地出差,一走就是幾個月。
從來沒想過會在異地碰到顧欣。
一場酒會上,她穿著優(yōu)雅的晚禮服走向我。
眼里沒有半點過去的瘋癲,只有志在必得的諂媚感。
好久不見,梁浩然。
我受許璃之托,前來挽回你,給我個面子吧,就別離婚了。
顧欣舉杯邀請我喝交杯酒,輕抬美腿抵在我胯間。
嘟著嘴對我說:人家沒想過破壞你們,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經(jīng)過我的考驗了,我允許許璃幫你生孩子了。
我何須這種人的認(rèn)同
沒留任何情面推開她:顧欣,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很惡心
她置若罔聞,整個身體貼在我懷里,一副天真姿態(tài)。
爾后硬拽著我的手臂,與別人介紹:
這是我好姐妹的老公,為人很不錯的,這些年我一直跟著他們生活。
我們就像一家三口,我是這個家庭里面的孩子,一直治愈著身邊人。
說著說著,神經(jīng)病發(fā)作一樣濕了眼眶。
她自覺這番說辭很令人感動,實則所有人都看出我的厭煩。
有人吐槽:顧欣啊,你這種行為不就是電燈泡嗎聽說因為你,他們夫妻正在鬧離婚呢。
顧欣立即反駁:胡說八道!我才不是電燈泡,我是他們的愛情結(jié)晶,他們幸福的見證者。
我雞皮疙瘩起了一身。
恨不得離她十丈遠(yuǎn),根本不屑搭理這種智障。
奈何那只手又攀上我的胳膊,死皮賴臉地問:我說得對不對呀爸爸。
一聲‘爸爸’把全場整無語了。
對什么對我怒不可遏連退幾步,你有毒啊亂叫什么
她自己low就算了,還想把我拖進她的惡趣味里面。
圍觀群眾用古怪的眼神看著我,把我看作享齊人之福的下頭男。
任憑我努力解釋,都洗清不了嫌疑。
這場宴會我被逼得落荒而逃。
我以為一次次起訴離婚,一次次躲起來過自己的生活,就能解決被追擊騷擾。
想著許璃遲早有一天同意離婚。
沒想到她竟然帶著顧欣徹底賴上我,賴在我新租的房子里吃吃喝喝,連工作都辭掉了。
浩然,我們談?wù)劙伞?/p>
許璃站在房門前,不讓我進去。
我忙完一天工作回到家,只想喘口氣。
轉(zhuǎn)頭看見內(nèi)廳亂糟糟,滿地啤酒瓶子,本來潔白的地板蒙上一層濕黏的污垢。
又見顧欣衣衫不整躺在臟兮兮的地毯上,嘴里說著:
許璃啊,男人就是得往死里管,聽我的準(zhǔn)沒錯!我一定會幫你把梁浩然馴化成二十四孝好丈夫。
我沒由來的絕望心煩。
找了個還算干凈的地方坐下,想看看許璃到底要說什么。
許璃耐心解釋:我知道顧欣有些事情做得過分了些。
既然你不喜歡她,那我讓她搬出去。我認(rèn)真想過了,讓外人插手婚姻確實不妥,你是我老公,我卻讓你受盡委屈,是我錯了。
我們不離婚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