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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璃情緒激動,掐住顧欣的脖子質(zhì)問:
你怎么可以親我的老公那是我老公啊!你到底在干什么
顧欣懵了,緩了半晌。
掙開束縛道:你瘋了敢掐我為了一個臭男人你掐我
我天天跟你說不要成為戀愛腦,戀愛腦沒有好下場,你把我的話當耳旁風是不是
這對曾經(jīng)二十四小時都要黏在一起的閨蜜,此時此刻廝打起來。
來參加聚會的男人們見此情況,生怕惹禍上身,偷偷往外溜了。
我悠哉坐在沙發(fā)上,看著她們兩敗俱傷。
許璃爬到我腳邊,慘兮兮地把腦袋置放在我的腿上。
用名為眼淚的武器懇求我:我遇人不淑學了壞,但我的心永遠愛你,我不想和你離婚……
我不屑一笑。
任由她撕心裂肺吶喊,只覺遲來的挽留很可笑。
對不起,我已經(jīng)說對不起了,我也知道錯了,你就原諒我這一次!
大概在她眼里,人一旦道歉,受害者無論如何都得原諒罪魁禍首。
我再耿耿于懷,就是不知好歹。
我冷淡抽回腿,換了個位置坐:我腦子里全是你和那個男人抱在一起啃的畫面。
我沒有辦法不去在意。
離吧,許璃。
沒必要鬧下去讓雙方難堪,承諾給你的那些補償,我永遠不會反悔。
夫妻一場,我只想體面抽離這段感情。
許璃無法接受這種結(jié)局:我只是單純嘴癢親了別人而已,何至于淪落到被離婚的地步
她說絕不離婚,要像藤壺那樣牢牢黏著我,至死方休。
我尊重她的決定。
但我有我的驕傲,和永不回頭的決心。
我們再次分居兩地,生活上切割得一干二凈。
無論需要起訴幾次,即使每次法院給我的是夫妻感情未破裂,不予離婚的結(jié)果,我依然繼續(xù)上訴。
哪怕窮極一生,我都要從這場被辜負的婚姻中抽離出來。
許璃無數(shù)次想見我,均被我拒絕。
為了不給法院留下感情未破裂的把柄,我從不回她信息。
最近一次收到她的短信:
【我知道你不想見我,可我不會放棄的,我會讓你看見我的誠意?!?/p>
她跑到我老家,拼命去討好我媽。
因為知道我孝順,很少忤逆媽媽的意思。
上班時,我接到來電。
媽媽聲音哽咽:許璃已經(jīng)知道錯了。
你真的舍得這么多年的感情嗎人這一生就是在對對錯錯的路上,只要不是做了罪不可恕的事情,你身為丈夫,應該去包容她的。
媽媽希望我能夠原諒,讓我周末回老家吃頓飯。
工作已經(jīng)讓我忙得不可開交,我實在不想把多余的時間分給許璃這樣面目可憎的人。
我拒絕道:媽,我說過了,如果是說關(guān)于她的事,你永遠不必打電話給我。
媽媽還想說什么。
我連忙打斷,敷衍幾句掛了電話。
正是我的冷漠態(tài)度,讓我接下來懊悔不已。
許璃說是去討好我媽,實則永遠改不了對別人頤指氣使。
媽媽被她氣得入住icu昏迷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