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也有機會站在那個殿堂的。
卻在臨門一腳時,被最信任的人暗算,永墜地獄。
眼底滿是黯然,我拒絕了她們的提議。
“我就不來了,不方便?!?/p>
林星和林月卻在瞬間翻臉。
“宋星越!你什么意思?”
“不就是杜宇飛拿了冠軍你沒拿到嗎?”
“你都參加了那么多次比賽,拿了那么多次冠軍了,有必要和杜宇飛爭這一次?”
“爸媽說的沒錯,像你這種自私自利的人,就該待在孤兒院!”
心被刺痛,我很難想象這樣傷人的話是從和我一起生活了二十年的兩個青梅嘴里說出來的。
握著手機的手更是止不住的顫抖。
直到醫(yī)生開口,“宋先生,該換藥了。”
電話那頭的林星和林月才反應(yīng)過來。
“你在醫(yī)院?”
嘴角勾起諷刺的弧度,我反問她們,“不然呢?你們是不是更希望我在太平間?”
“畢竟只有這樣,我才不會礙你們的眼,杜宇飛也可以真正的高枕無憂?!?/p>
我說的是實話,電話那頭的林星和林月卻像是被戳中,頓時惱羞成怒。
“宋星越!你夠了!那個山崖根本就沒多高,別裝出這幅要死要活的樣子!”
“就是!你現(xiàn)在不是沒事嗎?趕緊滾到杜宇飛的慶功宴來,不然我叫爸媽把你從林氏里開除!撤了他們對俱樂部的投資!”
能否在林氏繼續(xù)工作,我一點都不在乎。
但我不能連累俱樂部的成員。
想了想,我還是坐上輪椅,來到了慶功宴現(xiàn)場。
4.
包廂里。
杜宇飛正被我的兩個青梅簇擁著。
她們用嘴叼著杯子,撒嬌讓杜宇飛喝自己杯子里的酒。
這樣親密的行為,之前我們也有過。
如今,她們卻用同樣的行為對待杜宇飛。
卻要我相信她們只是可憐杜宇飛。
其實她們和杜宇飛的過線行為遠不止這一次,可每一次被我發(fā)現(xiàn),都會氣急敗壞的告誡我這只是普通朋友間的正?;印?/p>
而每一次,我都會和她們吵的面紅耳赤。
此刻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