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些許自嘲。
是了,我又怎么比得上他的顧婉重要,再聯(lián)系也是自取其辱。
可憐我的寶寶,本應(yīng)該還有兩個月就能見到媽媽了。
商場的那場騷亂本就是沖著我來的。
而這一切都是因?yàn)榻瓭桑?/p>
綁匪抓住我時,上來就給了我兩耳光,我被打的頭暈?zāi)垦!?/p>
可我隱約中聽到惡狠狠的罵:“你男人沒救活我老婆,你知不知道!
什么狗屁醫(yī)科圣手!
我看就是個騙子!”
“聽說你男人家很有錢。
綁了你,就必須要拿錢來補(bǔ)償我沒了老婆的屈辱!”
聽到他要錢,我松了一口氣。
還好,起碼能保下我的孩子。
可是八個電話,七個拒接,剩下一通是他的指責(zé)發(fā)泄。
他的話,讓我在綁匪眼里沒了價值。
我從未這樣害怕過。
我跪在地下,一遍又一遍的磕頭。
只求他們能放過我的孩子。
可是沒用,桌上的水果刀狠狠的插進(jìn)我的肚子。
一陣錐心刺骨的痛蔓延開來,鮮血從傷口涌出,溫暖又粘稠。
我的孩子就這么沒了。
可是明明,上午他還在肚子里踢我。
我痛的昏厥過去,體溫在一點(diǎn)點(diǎn)流逝。
沒了孩子,我也不想活了。
正當(dāng)我一心求死時。
閨蜜砸開了窗戶。
她瞥了一眼我身邊亮著的手機(jī),氣的對我大吼:“為什么不接電話!
我要不來你怎么辦!
就這么等死嗎!”
她扶起我,著急的給江軒撥去電話。
“婉婉開庭,勿擾。”
這六個字讓她怔住。
趕忙打報警電話,手機(jī)卻沒了信號。
被閨蜜硬拖上車,結(jié)果又遇上山洪滑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