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里正吃著披薩的沈棠被門外一陣窸窸窣窣聲吵醒。
“老頭子,你快一點,棠兒都醒了好一會兒了我們還沒來,她肯定會著急的?!?/p>
聽著聲音,應該是沈棠的外祖母許榮氏,“我昨兒就不該聽你的回家去,就該守在這兒等棠兒醒來,這樣她睜眼先看到的人就是我了?!?/p>
“你這老婆子,昨天明明是你忘了拿我給棠兒從欽天監(jiān)求來的平安符,我們才回去的。
現(xiàn)在你反倒來怪我了……”徐老太傅不滿地回嘴。
突然,門從里邊打開了,沈棠自己個兒走了出來。
一見到許老夫婦,就撲向二人哭訴了起來,妥妥用上了從影六年的演技。
“外祖父外祖母,你們可來了,棠兒差一點再也見不著你們了,嗚嗚嗚……”一聽到自己疼愛的外孫女哭的如此憂傷,許老夫人也不禁抹起眼淚來:“我的棠兒可受苦了啊,以后萬不可如此莽撞行事了。”
許老太傅見二人如此情形,不禁說:“好了好了,快些進屋,棠兒剛醒,別讓她吹了風?!?/p>
三人攙扶著進了屋,許老太傅看見案上散落著幾張紙,便問:“棠兒如此用功,剛恢復就練字啊,不愧是我許昱山的外孫女。”
說完便拿起其中一張查閱,“那便讓老夫來欣賞欣賞吧?!?/p>
沈棠一臉驚恐,想奪下紙張卻己來不及,后悔不己忘了將紙藏起來。
老太傅端著紙足足愣了有五秒鐘,望著紙上橫不是橫豎不是豎的雞爪字,斟酌了半天不知如何開口,只能假裝嘆口氣說:“看來棠兒后腦受傷后影響到手部神經(jīng)了,還沒痊愈就莫要練字了吧,以免影響恢復。”
沈棠聽完忙把紙都收了起來,連聲道:“是是是,外祖父說的是。”
心里不禁嘀咕,我寫的是簡體字又不是繁體字,您老能看懂就奇了怪了,一定不是因為我寫的難看。
祖孫圍坐下來,丹竹為他們奉上茶水。
正當三人親親熱熱拉家常時,翠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