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干出這種事的,要么是住這里的,要么是本地混得開的?!?/p>
許隊長皺著眉頭,臉色更加難看。
龍醒醒站起身,將手帕隨意塞回包里,扭頭看向秦西海:“這陣仗是給咱們下馬威,不過那只麻袋,恐怕不僅僅是嚇唬人那么簡單。
狗血大陣?
呵,做戲做到這種程度,也該讓我見見背后那位導(dǎo)演了吧。”
話音未落,屋外忽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伴隨著腳步聲而來的,還有一聲凄厲的慘叫——那聲音像是從福壽里深處傳來,低沉而拖長,聽得人頭皮發(fā)麻。
許隊長一擺手:“走!
那邊可能又出事了!”
龍醒醒微微一笑,步伐卻不急不緩:“許隊長,犯人的目的顯然不僅是sharen。
這些‘表演’太多余了,反而更像是為了轉(zhuǎn)移注意力。
您確定要去追聲音嗎?
別到時候又給對方留下空子可鉆。”
許隊長腳步一頓,臉色變了幾變,最后狠狠一咬牙:“你說得有道理,這屋子不能空?!?/p>
他看了看龍醒醒,低聲道:“那你留下,我去調(diào)人來支援?!?/p>
“行啊?!?/p>
龍醒醒站在原地,笑得意味深長,“不過許隊長,麻煩快點(diǎn),不然等你回來,恐怕福壽里的熱鬧就散場了?!?/p>
許隊長和幾個巡捕匆匆出了屋,腳步聲逐漸遠(yuǎn)去,喧鬧的街巷慢慢安靜下來,只剩龍醒醒、秦西海和倒在地上的沈老板尸體,還有那只瘆人的血麻袋。
龍醒醒站在原地,安靜地看著尸體。
她的目光像是細(xì)細(xì)品味一幅復(fù)雜的畫作,每一個細(xì)節(jié)都不放過:尸體的指尖微微發(fā)青,肌肉僵硬得不自然;八卦陣的線條用朱砂畫成,色澤飽滿,顯然是剛剛完成;而尸體的頭部朝北,雙手交疊于胸前,仿佛在模仿某種祭祀儀式。
“這不像sharen,更像一場戲?!?/p>
龍醒醒喃喃自語,隨即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