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呃……那倒沒有。”
夏雪玉兒低下頭,聲音變得微弱。
夏雪染景毫不留情地敲了一下她的腦門:“誰允許你擅自做主的?”
“哎喲”一聲,夏雪玉兒吃痛地叫了出來,隨即委屈地開口:“哥,其他人誰能救得了他呀?
要是有辦法,早就把皇上治好了,還能等到他病入膏肓的現(xiàn)在?”
她一邊說著,一邊伸手摸了摸被敲的腦袋,心中暗自埋怨,這個哥哥下手也太重了,一點(diǎn)都不知道手下留情。
“不準(zhǔn)再給我肆意妄為了,找到太傅我們就即刻離開?!?/p>
夏雪染景滿臉無奈,對這個妹妹己經(jīng)完全失去了信任,深深嘆了口氣:“唉……”夏雪玉兒回到廂房中,壓根不理解她哥哥此刻內(nèi)心的郁悶與擔(dān)憂,正哼著歡快的小曲兒,全神貫注地制定著她所謂的治療方案,指使著春香為她忙前忙后。
“春香,把紙筆速速拿來?!?/p>
“春香,還有那方硯臺?!?/p>
“春香,春香……”只見春香如同一個不停旋轉(zhuǎn)的陀螺,忙得暈頭轉(zhuǎn)向,氣喘吁吁。
至于如何治療,夏雪玉兒己有了初步的構(gòu)想,主要還是得依靠中藥。
沒辦法,這里是古代,根本就不存在西藥,就算她心心念念想要西藥,也沒有相應(yīng)的原材料啊。
同一時間,皇后上官香櫻在自己的寢殿內(nèi)暴跳如雷。
“賤人,竟敢在眾目睽睽之下勾引圣上,夏雪之航那老東西到底打的什么如意算盤,本宮豈會不清楚?
不就是妄圖把自己的女兒送進(jìn)皇宮,借此壯大他夏雪家的勢力嗎?
有我上官家在,他們簡首是癡人說夢,哼!”
宮女們在一旁噤若寒蟬,瑟瑟發(fā)抖,只能唯唯諾諾地應(yīng)和著:“是……是……”上官香櫻怒目圓睜,指著其中一個宮女,厲聲說道:“你給本宮說,那賤人絕對不會得逞的?!?/p>
那宮女嚇得雙腿一軟,“撲通”一聲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