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玩意兒討好柳側(cè)妃。
王府沒有正妃,只有一個柳側(cè)妃代掌中饋。
兩年來,姜綰還算得柳側(cè)妃喜愛,在這深宅大院里,她得了一份恩典。
每個月可以出府省親兩日,今天又到了出府的日子,誰知還沒出府,就碰上了這登徒浪子,竟敢在安王府行這齷齪事。
姜綰氣的滿臉通紅,恨不能將眼前人碎尸萬段,只余眼淚橫流。
“呵!”
男人發(fā)出一道不屑,眸光幽深,朝著姜綰胸口的軟肉捏了一把,薄唇貼近姜綰的脖頸,狠狠一咬。
“啊!”
姜綰疼的渾身發(fā)顫,眼前這人,莫不是變態(tài)瘋子?
姜綰想要呼救反抗,可如今這副模樣要是被下人看到,她明日就會被浸豬籠而死。
作為安王侍妾,在王府失貞,污了安王的名譽,她還有活路嗎?
姜綰心痛至極,只覺命運如此不公,三年前她拼了命的虎口逃生,在安王府謹小慎微活了兩年,如今又要身陷囹圄。
她不甘心就這樣死了!
男人的動作越發(fā)兇狠了,借著月光,她看清了男人的面容。
劍眉星目,俊朗不凡,有副好皮囊,瞧著眼生。
她心思一轉(zhuǎn),主動勾住男人的脖頸,嬌聲軟語。
“我不知郎君是誰,可如今被郎君在王府如此對待,恐污了安王名譽,他日東窗事發(fā),郎君就不怕嗎?”
裴宴清醒了幾分,瞧著眼前女人容貌稠麗濃艷,頗有幾分那人的姿色,不禁神色微晃,身下動作輕柔了幾分。
姜綰察覺到男人的變化,又低低求饒,“郎君應(yīng)知女子多有不易,如今我委身于你,還請郎君將此事保密,當是全了郎君快活這一番!”
裴宴蹙眉,這女人,簡首不知廉恥!
姜綰一雙水眸,含羞帶怯的望著裴宴,似一汪春水,能融那萬年冰山。
從被動到主動,姜綰逐漸占了主導權(quá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