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舊是不屑。
顧言冷笑說:“你是不是服務(wù)生重要嗎?重要的是,你即便是清華畢業(yè),你在我面前依舊是窮人?!?/p>
他站了起來,指著那瓶酒說:“你喝了這瓶酒,或者是我用這瓶酒給你開瓢,你選一個吧?!?/p>
“是不是喝了就能走?”
蘇輕語卻忽然起身,她拿起了那瓶酒,深呼吸一口氣說:“我替他喝,然后讓他走!”
她為什么幫我?
怕我留在這,被逼急了,然后把那一晚說出來嗎?
我看著她,內(nèi)心有些無法平靜了。
而就在這個時候,錦瀾閣的門被人打開了。
江晚和方博,一前一后走了進來。
方博是時常上本地新聞的,所以多數(shù)人都認得他。
而江晚作為我的特助,并且沒有刻意回避公眾視線,所以也算名人。
顧言見他們忽然進來了,立刻諂媚著走了過去,躬身道:“方伯伯,江特助,你們怎么來了?”
其他人見狀,也立刻起身。
只有我,依舊坐在那橡木桶上。
顧言見狀,立刻怒斥道:“許流年,你給我站起來,沒看到誰來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