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云深撓了撓頭,感覺很奇怪。
這幾天寧晚棠早出晚歸,很少見到人,她找自己是為了什么?
季云深沒有回?fù)茈娫挘环矫鏇]必要,另一方面他是啞巴。
直到走進(jìn)寧家別墅,先前上藥的傭人第一個跑過來。
“先生,您去哪了,您消失一天,寧總著急的不行。
這不吃那不吃,還把廚師罵了一天,甚至還有幾個傭人背后說您壞話呢!”
季云深眼睛不由地瞪大,原來寧晚棠是因?yàn)轱埐瞬环闲囊舛鷼狻?/p>
但與自己有什么關(guān)系。
倒計時還有十八天,他不欠寧晚棠什么的。
季云深被傭人推進(jìn)客廳,發(fā)現(xiàn)一切平靜。
于是轉(zhuǎn)而上樓回到臥室,卻瞧見整個窗簾都被拉住。
屋子里一股酒味,寧晚棠躺在柜子邊睡著了。
季云深并不想驚動眼前的人,可是遲了。
下一秒寧晚棠疲倦地睜開眼,眼里遍布血絲。
“你去哪里了?
還有你衣柜里你的東西呢?”
季云深嚇了一跳,快速打好字。
“去孤兒院了,衣服和一些東西給那里的孩子了?!?/p>
“你怎么突然想做這個?”
季云深覺得奇怪,幾年前他都開始做這件事了,只是寧晚棠不關(guān)心更不在意。
他敲下一行字,“心血來潮?!?/p>
女人點(diǎn)了點(diǎn)頭,緊緊地?fù)ё〖驹粕睿孟裆滤Р灰姟?/p>
“行吧,下次不能再不告而別!”
季云深只能點(diǎn)頭。
“行了,快去給我做早餐,中式西式都來點(diǎn)!”
季云深果斷搖頭,他的胳膊還沒上藥,身上哪哪都疼,為什么非要聽寧晚棠的話。
他把想好的理由寫在手機(jī)上。
“我燙傷蠻嚴(yán)重,沾不了水的。”
寧晚棠思緒一片空白,清了清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