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么,就是思敏最近在鬧小脾氣,非要和我離婚??呻x了婚的女人就跟破鞋似的,哪兒還會有人愿意要她!”嚴懷仁說這句話的時候絲毫沒有掩飾自己的嫌棄,“更不用說她還不能生了,連身為女人最基本的價值都沒了,也就只有我不嫌棄她。”林宜知在嚴懷仁說出“破鞋”兩個字來的時候,臉上一直掛著的禮貌笑容已經(jīng)消失得無影無蹤。“我來是想讓山哥和嫂子勸勸思敏,讓她乖乖地回家過日子。你說這日子過得好好的,她到底有什么好作的!我都沒嫌棄她和我結(jié)婚之前就懷了別的男人的孩子,她倒還對我挑三揀四!”“既然你這么嫌棄她,不如就趁這個機會和她離婚,到時候找個更好的。”林宜知并沒有順著嚴懷仁的話說,即便現(xiàn)在的嚴懷仁看著像是受刺激了一樣?!吧┳?,你難道沒有聽說過一句話嗎,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婚。”他還沒有從葉家手里得到實際的利益,絕不甘心就這么讓葉思敏從自己的手里溜走。“我只聽說過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既然雙方不合適,還是早早分開比較好?!眹缿讶誓抗怅幚涞乜粗忠酥?,“所以上次我喝醉了之后,是你和齊巍山讓葉思敏和我離婚的是嗎?”就算是林宜知也不會承認,所以她看著嚴懷仁道:“我看起來和葉思敏的關系很好嗎?”林宜知在嚴懷仁再次開口之前繼續(xù)道:“如果你是來想找葉思敏的,那你來錯了地方?!薄拔覀冞€要回家,你也早點回家吧?!绷忠酥f著讓小雷霆去開門,自己站在他的身后。嚴懷仁卻沒有轉(zhuǎn)身離開,而是在小雷霆打開門之后先一步邁了進去。“閃閃!”嚴懷仁闖進林宜知家里,林宜知喊著小雷霆后退。而在兩人退后的時候,趴臥在院子里的二郎神看著自己一個人闖進來的嚴懷仁,張開嘴巴露出利牙嘶吼一聲向嚴懷仁奔去?!巴敉敉?!”嚴懷仁看著以前從不對自己叫喚的大狗沖自己奔來的時候,嚇得轉(zhuǎn)身奪門而逃,連自行車都沒來得及推走。而二郎神在沖出院子十米之后就被林宜知叫了回來。隔壁的大門打開,謝平生看著門口的二郎神眼睛一亮,剛要說些什么就被身后的人拽著衣服拽回到了院子里。苗翠萍打開門出來道:“小林,你們家那妹子和這棒槌離婚了?”“巍山?jīng)]回來,我也不是很清楚?!辈贿^如果之前齊巍山說的計劃順利,那現(xiàn)在葉家確實是在逼嚴懷仁和葉思敏離婚。苗翠萍聽林宜知這么說,干脆來到林宜知身邊道:“你還是找個人問問,剛才那個男的可不是什么好東西?!绷忠酥@訝地看向苗翠萍問道:“萍姐,你怎么知道的?”“這玩意兒擱縣里天天抄家誣陷人,能是個好東西嗎!”“在縣里也就算了,他還拿著大字報去了鐘政委的家里,也不知道是要整治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