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軒房內,夜北承看著空蕩蕩的房間,怒火中燒。她膽子愈發(fā)大了,不光是認錯的誠意不夠,如今連字也不練了?不練字也就罷了!他回來多久了,也不見她上前來伺候!看來,還是他太縱容她了,如今的她,愈發(fā)沒了規(guī)矩!愈發(fā)不將他放在眼里了!夜北承越想越氣,哪里還記得早上自己說過的話,更不記得是他讓林霜兒往后不必再伺候他,有多遠滾多遠的!天雷滾滾,外面又下雨了。夜北承在屋里喚了幾聲林霜兒,不見她回應,他俊臉黑沉,徑直推開房門走了出去。他直接來到隔壁的偏房,見屋里沒點燈,夜北承臉上更加陰沉。他走到小屋門前,一腳將門踹開,冷聲道:“林霜兒!今日的字為何不練?”小屋內沒有任何回應,空空的木床上,連張被褥都沒有。夜北承緊蹙的眉頭緩緩舒展,而后又再次皺作一團。“好!好得很!林霜兒!你膽子真是大得很!”此刻,夜北承臉上的表情已經不單單用難看來形容,簡直堪比暴風雨!她竟然一聲不響的就搬走了?她就這么想從他身邊逃離是嗎?行!虧他還為了她當眾駁了母親的顏面,要娶她做平妻!可她呢?竟然一聲不響的就走了!她有沒有考慮過他的感受?她到底有沒有把他放在心上?罷了,罷了!他還惦記她做什么?她愛去哪去哪!他夜北承再也不會為了她,無休止的放低底線!夜北承喚來玄武,肅著一張臉問他:“本王出去了一整日,她有沒有來找過本王?”玄武一時有些怔愣,撓了撓腦袋,問他:“王爺說的是誰?”夜北承冷了眉目,咬牙道:“林霜兒!”玄武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如實道:“沒有?!痹捯魟偮洌贡背行睦锔鼩饬?。他特意在外逗留了整日,她竟然都不來找他?看來,她的確沒把他放在心上,心心念念的只有齊銘一人!“不過......”玄武忽然又想起了一件事?!安贿^什么?”夜北承黯淡的眸子一點點亮了起來。玄武道:“趙卿卿一大早就來找過你了,不過那時候你已經去上早朝了。”是趙卿卿找他,林霜兒沒找過他。夜北承眼里的光瞬間又黯淡了下去。他心里冒火,方才竟然還期待她會主動來找自己承認錯誤!看來,又是他想多了!“好,好得很!往后就算她來找本王!也不用讓她進來了!讓她有多遠滾多遠吧!”說完,夜北承進了云軒房,狠狠將門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