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禮,照片都擺在你眼前了,難道還能作假?”沈凝雅想好計劃后,壓下心里的恨意,故作委屈地看著傅硯禮。“你真的了解阮梨嗎?為什么就這么相信她!”“不信她,難道信你?”傅硯禮聽到她這么說,更加不耐煩,直接厲聲呵斥她:“滾!”冷冰冰的語氣,一點面子都不給沈凝雅留。沈凝雅拍的角度只能看到阮梨的臉和男人的背影,加上喬景嶼和裴斯年穿的西裝是同一個顏色,所以傅硯禮自然而然地以為阮梨抱的是裴斯年。他知道裴斯年對阮梨來說是很特殊的存在,即使此刻非常不爽,也只能強行壓著怒火。就如許明說的,他不能再把阮梨越推越遠(yuǎn)了。看到傅硯禮用這樣的態(tài)度對待自己,沈凝雅的一顆心瞬間涼了半截。她一開始其實不喜歡傅硯禮,答應(yīng)相親只是聽從母親的安排??珊透党幎Y見面以后,她就忍不住淪陷了。傅硯禮的長相,他的能力以及他的家族和背后的勢力,每一樣都讓沈凝雅很滿意。可傅硯禮總是對他若即若離,敷衍至極,這讓一向在情場上風(fēng)生水起的沈凝雅很挫敗。她向來不會虧待自己,既然傅硯禮不愿意跟她親近,那她就去找其他男人發(fā)泄。被傅硯禮發(fā)現(xiàn)這些的時候,她的確有些害怕心虛,但她覺得像他們這樣身份的人,哪個不是玩夠了才收心?她就不信傅硯禮會只有一個女人!可在一次次目睹傅硯禮對阮梨的維護和照顧后,沈凝雅才意識到他對阮梨是不同的。阮梨似乎,不止是他名義上的妹妹。即使沈凝雅手上并沒有什么實質(zhì)性的證據(jù),但她堅信傅硯禮和阮梨的關(guān)系絕對有問題?!鞍⒍Y,是不是只要阮梨不存在了,你就能看到我?”沈凝雅看著傅硯禮,眼底盛滿濃濃的殺意和病態(tài)的瘋狂。傅硯禮心煩意亂,根本不想搭理她,直接起身頭也不回地離開了。他不知道,在他離開沒多久,沈凝雅就找上了阮梨。游輪這么大,想不打電話就找到一個人并不容易。但沈凝雅難得聰明了一次,在來找傅硯禮的時候,就已經(jīng)派人盯著阮梨,自然很輕松就找到了她。不過,沈凝雅躲在暗處,看著他們一群人坐在一起喝酒聊天,眉頭緊緊皺起。她要做的事,必須讓阮梨獨處才有機會。沈凝雅想了會兒,找來一個侍應(yīng)生,悄悄對他說了幾句話后,給了他一筆小費。阮梨知道自己酒量太差勁,即使喬橙說她可以盡情的喝,但為了不鬧出什么笑話,她還是沒有碰酒?!靶〗?,有位先生找您?!痹诒娙肆牡瞄_心的時候,一個侍應(yīng)生走過來對喬橙說:“說有很重要的事要跟您說?!薄跋壬椅??”喬橙有些疑惑。但今天的宴會是喬家舉辦的,會有人找她也是正常,所以她沒想太多。跟阮梨他們打了聲招呼后就起身跟著侍應(yīng)生離開。阮梨他們一開始也都沒有太在意,直到等了好一會兒喬橙都沒有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