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惜跟著霍行舟走出美容養(yǎng)生館,坐到了黑色勞斯萊斯車中。她鼓起勇氣問道:“霍先生,嬌嬌去哪里了?”“拿錢去瀟灑了?!被粜兄勖媲皵[放著筆記本電腦,他骨感分明的手指敲擊著鍵盤發(fā)出輕微的聲響。他的注意力都在電腦屏幕上,似乎勉強(qiáng)分出一絲的精力來應(yīng)付她。喬惜低著腦袋,自討沒趣。她想,他一定非常生氣吧。那也是應(yīng)該的。車子平穩(wěn)地開著。男人合上筆記本,揉了揉眉心說道:“你昨晚說的那些話,是什么意思?我和許星落出去過夜了?”他突然說話,喬惜被嚇了一跳。她猛然抬眸,對上他那雙暗色縈繞的眼睛。霍行舟又說道:“你這段時間都在憐憫我?覺得我被許星落算計(jì)失去了面子和尊嚴(yán)?喬惜,你覺得我是有多可憐?”喬惜拼命搖了搖頭,心里歉疚:“對不起,霍先生。是我沒搞清楚真相,才誤會了你?!薄澳悄悻F(xiàn)在知道了?”他淡淡地說道?!班?,都是我沒搞清楚狀況?!眴滔蛑?,苦著小臉說道。男人輕瞟了她一眼說道:“喬惜,我說過離婚這兩個字很傷人。既然你已經(jīng)提交了離婚申請,那就重新考慮一下我們的關(guān)系吧?!眴滔бе剑菜y收。她沉默著,被愧疚淹沒?;粜兄圩旖枪戳斯?,點(diǎn)到為止。過猶不及!喬惜坐在角落里,整個人像是蔫了的小白菜。她絞盡腦汁想著舒雪給她傳授的經(jīng)驗(yàn),她說男人很好哄的。男人應(yīng)該怎么哄呢?車子緩緩開向金陵大飯店。喬惜隔著車窗看到了外面那個金碧輝煌的招牌,愣了好一會兒。司機(jī)老陳打開車門,請他們下車。喬惜跟在霍行舟的身邊往里走,男人刻意放緩腳步讓她能跟上。金陵大飯店的經(jīng)理迎了上來笑著說道:“霍總來了,我?guī)M(jìn)去?!薄奥闊┝??!被粜兄鄱朔接卸Y,身上始終帶著一股貴氣。經(jīng)理在前面引路,霍行舟就走在他身邊。喬惜和老陳走在后邊,喬惜看著飯店熟悉的裝潢,這不是她第一次來金陵大飯店了。她還記得孫威猛父親舉辦壽宴時,霍先生手把手教她怎么吃佛跳墻。因?yàn)樗龕鄢?.....老陳低聲感慨道:“金陵大飯店的佛跳墻確實(shí)是海城一絕,也難怪少夫人愛吃。那一晚,少爺還讓后廚準(zhǔn)備了佛跳墻打包帶走呢??上?.....佛跳墻冷了一夜,他也不知道診所發(fā)生火災(zāi)?!崩详惪粗┖?,但腦子靈光。他得給少爺添一把火。喬惜心頭酸酸的。她那時候心頭都是絕望和崩潰,哪里還能想到佛跳墻的溫情。如今心境不同,聽到這樣的話只覺得滿心歡喜又愧疚。她不想離婚了!幾人走到了包廂門口。飯店經(jīng)理敲了敲房門,推開包廂門說道:“許總,霍總來了。”許光耀維持表面的客氣說道:“行舟,趕緊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