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他們離了婚,做這樣的夢還是讓她心驚肉跳。
這一下,溫旎徹底沒有了睡意。
她打開燈,扶著肚子艱難地坐起來,下床,去喝了杯水。
打開手機(jī),又開始刷網(wǎng)上的新聞。
此時,這似乎是她最快知道外界消息的途徑。
關(guān)于女尸案的消息,并沒有任何進(jìn)展。
可她的擔(dān)憂還在持續(xù)。
她想到夜無憂,自從上次她在他工作室見過他之后,她就再也沒見過他了。
忙于工作,她也沒注意到隔壁有沒有動靜。
她打開門,現(xiàn)在夜深人靜,針頭掉在地上也能聽得見。
站在夜無憂門口,她卻不知道以怎樣的心情面對他。
她知道自己生命垂危,卻又不想連累他們,又免不得會擔(dān)心。
這種情緒很糾結(jié)。
但夜無憂似乎知道她站在門口似的,立馬打開了門。
看到他修長的身影,溫旎眼底一抹震驚。
“你......”
“進(jìn)來吧?!币篃o憂一如既往的溫柔,看著她笑。
溫旎想也沒想就進(jìn)去了。
進(jìn)去,卻聞到一股濃郁的藥味,比以前更重。
夜無憂立馬給她去熱牛奶。
等他出來,他遞給她。
溫旎坐在沙發(fā)上抱著牛奶,溫?zé)岬模攘艘豢?,發(fā)現(xiàn)是甜牛奶。
“你怎么知道?”溫旎不免會問,他應(yīng)該不知道她還有這個習(xí)慣吧。
夜無憂道:“葉南洲說的,既然你都知道,那我也不想隱瞞,你昏倒那天,我能及時到場,是葉南洲通知我的,他知道我能救你?!?/p>
溫旎抿了抿唇,心底不是滋味,但還是禁不住疑惑問他:“你屋子里藥味又重了。”
夜無憂神情微變,道:“不喜歡嗎?要不去你家?”
“沒關(guān)系,能接受?!睖仂灰矝]多想:“我剛才做了個噩夢,夢見葉南洲的尸體了?!?/p>
聞聲,夜無憂一頓:“夢是反的?!?/p>
溫旎又道:“我心里不安,總覺得有什么事情要發(fā)生?!?/p>
夜無憂灰褐色的眸子看著她:“一切都會恢復(fù)平靜的,你不要亂想?!?/p>
“無憂,我想問一個問題?!睖仂灰蓡栍泻芏啵骸拔伊闼榈挠洃浝锱c你們在一起過,那個時候我年紀(jì)應(yīng)該不算小了吧,我為何和你們在一起?是被擄走的還是被騙去的?為何我又能從組織脫離出來,而你們卻不能!”
這個話題,夜無憂也沒有完全明白:“你怎么進(jìn)來的,我不知道。當(dāng)年組織暴露被警察端了一部分人,你應(yīng)該是被警察救走的?!?/p>
“那為何你們沒有被救走?”
夜無憂道:“你和我們分開了?!?/p>
“這樣?!睖仂缓戎D蹋€是察覺到不對勁的地方。
她怎么進(jìn)去的?
她完全沒有印象。
那她為什么沒被挖走器官?
難道把她當(dāng)殺手在培養(yǎng)?
那她也沒有這樣的技能??!
如果她是組織的人,她只會是被摁在砧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
而不是還能被救出來。
喝了牛奶,溫旎似乎睡得比較快。
回到房間,躺床上就睡著了。
隔天,卻被一個電話吵醒。
“溫旎,你快上網(wǎng)啊,破了,破了!”里頭沈楠驚喜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