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旎答應(yīng)參加運動會,直接掉進了葉南洲的激將法里。
葉南洲微微一笑,湊到她跟前慢條斯理說,“那就請夫人上樓換衣服吧,我現(xiàn)在去叫星月,準備好后馬上出發(fā)?!?/p>
“去哪。”
溫旎疑惑。
葉南洲點了下她的鼻尖,“去參加運動會。”
學(xué)校的運動會是今天舉行嗎?
溫旎懷著一肚子疑惑上樓,換了衣服下來,兩父子已經(jīng)在車里等她了。
一路上她總覺得自己被葉南洲下套了,該死的她還心甘情愿跳進去,不給跳都不行。
溫旎連聲嘆氣大意了,著了葉南洲的套。
學(xué)校門口停滿了車,葉南洲找了一圈實在找不到車位只好讓他們倆先進學(xué)校,等他停好車之后再匯合。
溫旎帶著星月來到球場,看著歡快的孩子和被曬的皺眉的家長,心道為什么要有運動會這個互活動,有這個活動就算了,為什么必須要家長參加。
上學(xué)是孩子的事,為什么要家長參與?
她一肚子不爽,看到有些家長一臉興奮地在老師身邊說個不停,什么這次的運動會舉辦的很有意義等等,聽著就知道很假。
很有意義嗎?
為什么她全身武裝,別人能曬她不能曬?
“你是......星月家的阿姨?”
說運動會有意義的那個女家長走過來上下打量溫旎,連連搖頭,“聽說星月的爸爸是做生意的,我怎么看都不像,做生意請的阿姨會這么打扮?”
“那你覺得應(yīng)該怎么打扮?像您這樣嗎?”
溫旎正愁沒處發(fā)火,有人往槍口上撞,她不補一槍說不過去。
對方知道她在羞辱自己,惱羞成怒指著老師身邊的女孩子,嗤笑,“那是我女兒,問問你少爺,她是誰的孩子?!?/p>
溫旎掃了眼那個雙辮子女孩,微笑回應(yīng),“不用問,那就是你的孩子,對吧?!?/p>
旁邊有幾個聽不下去,直接笑出聲,被女人瞪一眼趕緊閉上嘴。
女人輕蔑地撩撥秀發(fā),蘭花指捏起溫旎的衣袖,滿臉嫌棄地搖著頭。
也不知道幾個意思,松開手后回到老師身邊繼續(xù)恭維。
溫旎只當這人在她這里刷存在感,沒放心上,讓星月去找老師拿報名表,順便了解準備午餐的事情。
她之所以答應(yīng)參加運動會,就是為了向葉南洲證明自己的廚藝。
有個家長湊到她旁邊,小聲提醒,“那是家委會會長劉梅芳,聽說老公是大公司的經(jīng)理,你剛才應(yīng)該得罪她了,一會得小心點?!?/p>
“為什么要小心她?那不成她還能在這里把我怎么樣?”
溫旎笑,老公是經(jīng)理又不是校長,她才不怕。
“就是能把你怎么樣,她是會長,一會我們這些媽媽要做什么菜,由她安排。她說做什么,我們就得做什么?!?/p>
家長的提醒不是沒有道理,溫旎驚訝家委會會長還有這樣的權(quán)利,早知道這樣她當時就競選了。
說不定今天站在老師身邊的就是她,而她就可以找個涼快點地方坐下,其他事安排其他家長去做就行。
當時應(yīng)該多方了解在做決定的,草率了。
溫旎在懊悔沒有競選家委會會長的位置,劉梅芳已經(jīng)找上門了。
一張注意事項在她面前,差一點碰到她的眼睛。
溫旎惱怒,“有事說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