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傅臉色瞬間冷下來,鄭垣不管不顧的說:“太傅前來為任靜求情,讓姐姐饒恕她,還不讓跟三爺說?!焙顮敯櫰鹈?,他看向太傅,此時的太傅面色宛如豬肝,他說道:“太傅,小兒說話太無禮,等會回去我會好好教訓(xùn)他?!焙顮敹歼@么維護(hù)兩人,太傅還能說什么?只有心里憋著氣,氣死自己。太傅撐起一點笑意:“無礙無礙。”侯爺點點頭,好像不太明白事情的原委,又問:“太傅這次前來找小兒因為何事?”太傅咬緊牙關(guān),笑道:“前幾日小女得罪了云姑娘,被三爺責(zé)罰,我過來是向云姑娘請罪,望她日后別跟郡主計較?!边@聰明人都聽出來,侯爺還是不懂,他笑笑:“這郡主說話沖撞三爺,得罪了云姑娘,三爺為何要因為得罪云姑娘而責(zé)罰郡主?”太傅都快被他繞進(jìn)去,心里更為惱火,這下裝也不裝了:“怎么,侯爺是裝不懂還是真不懂?”侯爺一個糙老漢子再怎么糙也不是傻子,看太傅不裝,他也不裝了:“那太傅想要如何?”太傅冷哼甩袖:“不如何,只是想告訴侯爺,可莫要因為外人傷了我們之間的和氣?!焙顮斠怖浜?,擋在云盈夏面前:“那我告訴你,可不要因為孩子之間的事,跟小輩計較?!痹挾颊f到這里了,任太傅有什么好留,原本想找云盈夏的麻煩,但她的身后可硬著呢,誰也拿不了她怎么樣。任太傅心里惱火地離開了,只是離開之前,他看向云盈夏,冷哼:“可別因為一時的風(fēng)光而不給自己留后路?!痹朴目粗翁惦x開,侯爺氣得怒罵他幾句,狠狠把門關(guān)上,結(jié)果太大力把門給摔壞了。云盈夏看地上的門扇,再看侯爺尷尬的臉,他說:“別慌,爹就讓人過來修理?!编嵲⌒囊硪砣タ丛朴模骸敖憬?,你是侯府的千金,可不是一時受寵的民女,不要把太傅的話放進(jìn)心里。”云盈夏笑起來:“要是我真是民女呢?”鄭垣看著云盈夏,紅起了臉:“那也不是一時,要是姐姐不是我親姐姐,也會跟我一起進(jìn)侯府的門?!焙顮斠粋€糙老漢都聽出什么貓膩來,他正要破口大罵這個小chusheng,但看云盈夏甜蜜蜜的臉,心都軟了。他嘆息:“對對對,無論是不是我的親女兒,侯府都會照顧你一輩子?!痹朴臎]有擔(dān)心那么多,她如今和以前不一樣,她有爹娘,有弟弟有慈慈?!昂??!彼酆瑴I水,心里感到極為溫暖,她過去抱住侯爺。侯爺僵住身體,看到懷里軟乎乎的女兒,心更軟了?!皠e哭啊,別怕,有爹爹在。”云盈夏笑起來,用力地點頭:“我也是有爹娘的人。”侯爺心里更痛心,差點哭不出來,他怒罵沒出息,一個大老漢有什么好哭的。鄭垣見狀也抱了過去,蹭向云盈夏。侯爺貌似想起了什么,低頭看向云盈夏,張張嘴沒打算說,只是提了一嘴:“女兒,你心里可有中意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