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他賭對了,云揚給他打來了電話。
那個時候,凌越程正和大家在開討論會。
看到手機上云揚的號碼,他立即示意‘會議暫停’,然后起身接聽電話,“云經(jīng)理,您好?!?/p>
云揚的聲音從電話那邊傳來,“凌室長啊,你送過來的設(shè)計圖,我看過了?!?/p>
“云經(jīng)理,您覺得我們的設(shè)計圖怎么樣?”凌越程立即問。
“你們‘凌晨’工作室的設(shè)計圖真的很好,這份修改后的比之前那份更好,但是云頂建筑依舊不會用你們的設(shè)計圖?!痹茡P直截了當(dāng)?shù)鼗卮稹?/p>
聽到云揚的話,凌越程有些不明白了,“這份修改后的設(shè)計圖比之前那份更好,那為什么貴公司依舊不用我們的設(shè)計圖?”
云揚那邊沉默了幾秒后,回答,“我跟你實話實說吧!就是你們‘凌晨’工作室有人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我們公司上頭已經(jīng)下了命令,只要那個人在你們‘凌晨’工作室工作,我們公司就不用你們‘凌晨’工作室的設(shè)計圖?!?/p>
凌越程沒想到是這么個原因,一下愣住了。
過了幾秒后,他像是下定了決心一樣地回答,“我不能為了工作室,而否定一個人?!?/p>
“你不考慮一下么?你應(yīng)該清楚,放棄這個項目,對你們‘凌晨’工作室來說是多大的損失?”云揚問。
凌越程只回了一句,“抱歉?!?/p>
云揚嘆了一口氣,道:“那我也沒辦法了。”
“我理解的,謝謝……”
等凌越程掛斷電話后,旁邊的郁思雅立即問,“越程哥,怎么樣?云經(jīng)理怎么說的?”
其他人也是一臉期待地看著他。
凌越程搖了搖頭,道:“云經(jīng)理說,我們工作室有個人得罪了云頂建筑上頭,他們上頭已經(jīng)下了命令,只要那個人在我們工作室,云頂建筑就不用我們工作室的設(shè)計圖。”
大家聽到凌越程的話,立即問,“室長,那個得罪云頂建筑上頭的人是誰?”
“我沒問云經(jīng)理?!绷柙匠袒卮稹?/p>
聽到凌越程說沒問,大家都失望極了,郁思雅更是一臉激動地道:“越程哥,你怎么能不問呢?這可是關(guān)系到我們整個工作室啊?!?/p>
凌越程朝著大家看一眼,然后緩緩地道:“這份設(shè)計圖,是工作室里所有人的心血,少了誰都不行。所以,我不會因為他連累了工作室便放棄他,我已經(jīng)跟云經(jīng)理說過了,放棄云頂建筑的這個項目?!?/p>
凌越程都這么說了,大家還能怎么著?
一個個失落地離開了凌越程的辦公室……
放棄云頂建筑,對‘凌晨’工作室來說,是一個巨大的損失。
凌越程是下定了決心,然而郁思雅卻不愿意。
她從小就喜歡凌越程,把一切看得都比凌越程重。
她怎么可能允許,凌越程的‘凌晨’工作室,被人給連累?
所以從凌越程的辦公室出去之后,她便打了個電話給她一個在云頂建筑工作的朋友。
讓她幫忙打聽一下,到底是哪個人,連累了工作室。
不郁思雅的朋友很給力的,不到半個小時,便打聽到了。
“思雅,你問的那個事,我找人問過了?!?/p>
郁思雅立即問,“怎么樣?”,content_num